8. 賀家有個風一樣的少年(八)(2 / 2)

賀小樂握住了她準備放下的手,他什麼也沒說,但婦人卻感受到一陣溫暖,從手心傳到了心底。

她忽然說了一句似乎閒聊卻不適宜當下氣氛的話,她問:“小公子既然去了那麼多地方,不知道有沒有聽過五十三個倭寇的事?”

賀小樂迷惑地點了點頭。

婦人卻也點點頭,什麼都不說了。

賀小樂想:婦人為什麼提起這個?似乎老人家也說過那些青壯年被召集是為了抗倭,可是近兩年似乎並沒有聽過倭寇作亂的事?

難道那不是假官兵的一個借口?或者村民們發現了其他的什麼事?

帶著迷惑,賀小樂告彆了婦人。

在村裡過了幾天,案子毫無進展,也漸漸有村民發現院子裡的銀子了。

這兩天,賀小樂在路上總會碰到有人對他磕頭。這實在是讓他無法招架的事。

賀小樂離開了。

回兗州的路上,他有些沮喪又有些難過。

他覺得自己花了這麼多天,卻一點收獲也沒有。而陸小鳳這邊的,已經通過馬魁房內的梅花香味找到了他的姘頭,住在暗街胡同的蘇香。

喜姐兒的胭脂最有名,不止兗州,就是外地的人都會慕名而來買她的胭脂。

到了她的鋪子,花滿樓很快就找到了和房間裡一模一樣的味道。

可在問誰買過這款胭脂的時候,喜姐兒卻給他們出了個不算難題的難題。

她要陸小鳳陪她一晚上才肯說,她不但肯說,還可以告訴他們要找的那個人的下落。

陸小鳳不確定地問她:“你知道我們要找誰?”

喜姐兒說:“我當然知道,沒有一個人不知道陸小鳳在查什麼,既然知道,那我當然知道你們要找的女人是誰。”

陸小鳳問:“你確定我們要找的是女人?”

喜姐兒摸了摸指甲,她的指甲染著絳色,顯得手指越發纖細蔥白。她道:“我當然知道你們想找的是男人,可男人找不到,你們自然隻能找女人。”

陸小鳳苦笑道:“看來我沒有拒絕你的理由。”

喜姐兒得意地說:“你當然沒有。”

馬魁和他的女人都是喜姐兒這裡的常客,但他們從不一同出現,若非他們買的都是同一種胭脂,身上沾著同一種味道,就是喜姐兒也發現不了。

“他們瞞得過彆人,卻瞞不了我。”

陸小鳳這才發現,喜姐兒實在是個心細如塵的女人。

這種女人往往很可怕,而這個女人,最近正好對他有興趣。

陸小鳳在陸琦和花滿樓看好戲的目光裡要來了蘇香的地址。

他們從蘇香口中確定,馬魁是真的失蹤了。

他們還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蘇香有時候會扮成小廝在馬魁安排的人的掩護下,和他在府裡見麵。

陸小鳳不解:“他又未娶親,為何要把你像外室一樣養在外麵?”

甚至就連見麵也要大費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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