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鬼們道彆後,夏油傑收斂起笑容,登錄黑市內網開始高頻率關注最新消息。
這幾天,黑市也開始流傳起人形咒靈的情報。
不過詛咒師之間的話都是隱晦且深奧的,要不是夏油傑混過一段時間詛咒師,恐怕還看不懂。
比起咒術師得到人形咒靈的第一時間,想的是如何祓除,並且解決掉那個製造咒靈的人。
詛咒師想的是,如何能將人形咒靈收為己用,如果能將製作咒靈的人也收入囊中,那就更好了。
對此,夏油傑不屑一顧地笑了聲。
把無慘收入囊中?也看他們有沒有那個命了。
這些人最大的貢獻,就是給夏油傑一點靈感。
為什麼無慘在不停製造咒靈,卻一直沒有出現?
以現代社會的信息傳播速度,絕對但不會讓無慘如同大正時期那樣,吃了人還能隱藏地很好,不被人發現。
那麼答案很明顯了,他有同謀。
有人在幫他掩蓋痕跡。
他得找到這個同謀是怎麼幫無慘掩蓋痕跡的。
其實也不難找,無慘喜歡吃人,那就肯定會出現大量的失蹤人口。
問題在於,窗那邊並沒有收到類似警報。
繼續縮小範圍,失蹤的人並沒有上報給警方,所以警方也不知道。
失蹤了卻不會上報給警方的都是什麼些什麼?
沒人關注的獨居人士、無父無母沒有朋友的孤兒,更加細致一點,就是隱藏身份的通緝犯。
說起通緝犯,詛咒師不就是符合要求的人群嗎?
夏油傑挑起唇角,開始感謝那些大言不慚的詛咒師。
如果不是他們“拚命”提醒,恐怕他還沒想到這一層呢。
夏油傑這邊的事情暫且不提。
另一邊,虎杖悠仁三人坐在地鐵上,到站後他們還要再坐一趟公交才能到學校。
“所以說我們學校也太偏僻了吧?本來以為來東京上學就能經常見到大都市,沒想到東京還有那麼窮鄉僻壤的地方。”
釘崎野薔薇忍不住吐槽道。
但並沒有人應和她的話,這讓釘崎野薔薇忍不住回頭看去。
虎杖悠仁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閉上眼睛仰頭靠在座椅上。
他今天訓練花費了不少心神,坐上車就困得不行,倒頭就睡。
倒是伏黑惠十分正板地坐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完全沒有聽到釘崎野薔薇的話。
“喂,伏黑,你在想什麼?”
伏黑惠被叫回神,一副思考的模樣:“你有沒有發現,那個詛咒師看起來不太對勁?”
釘崎野薔薇沒好氣:“這還用想嗎?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情?”
伏黑惠沒有跟她爭辯這一點,繼續說:“他看起來很清楚高專的情況,居然知道高專教師宿舍有廚房,而且對我們的課程和出入高專的方式很了解,就算是詛咒師提前調查過高專,也不可能了解到這麼細致的程度吧?”
釘崎野薔薇古怪地看著他:“我還以為你會說點彆的,原來你關注的是這麼點小事啊?”
伏黑惠抬頭看她,很虛心求教:“難道還有彆的我沒發現的?”
釘崎野薔薇恨鐵不成鋼:“他每一個舉動都很怪異啊!”
首先,身份上就衝突了,那個大叔明明是詛咒師,嘴上說著害怕五條老師,卻一點也不躲著他們,還正大光明找上門來。
身為詛咒師,也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兩麵宿儺身上,而是莫名其妙地開始教虎杖悠仁如何使用咒力。
這種情況就像,家裡突然來了一位敵對勢力派來的田螺小姐,看著來路不明卻開始幫忙做起了家務。
不管是樣貌還是名字都藏得很深,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
“我們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五條老師?”
伏黑惠思考了一會兒,想起虎杖悠仁說起五條老師的事情,搖了搖頭。
“五條老師那麼忙,這種事情還是彆麻煩他了,如果真不想跟再見詛咒師的話,隻要拒絕就好了吧?”
問題是,虎杖悠仁已經跟對方約定好了,下次出任務後還要跟著訓練。
“而且我覺得虎杖急需一點咒力入門指導。”伏黑惠認真說,“他的想法還太過天真了,但五條老師一直沒空,又沒有彆的老師教他。”
釘崎野薔薇長歎一口氣:“所以就這麼放任不管了?”
伏黑惠:“所以我決定以後跟在虎杖身邊,免得他被那個詛咒師騙了過去。”
釘崎野薔薇沒好氣道:“那我也就隻能舍命陪君子了。”
地鐵快到站了,他們一人推了一下虎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