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拿出槍械,我叫停正在拚殺的護衛們,匪徒一溜煙地跳牆逃跑。
當我們救下零星的貨物時,哪裡有什麼藥品,都是易燃的鬆子,紙箱都是鬆子帶著著火的。
這時候,我才知道中了鬼子的計。鬼子的目標是我的鏢局。難怪打了半天他們犀利的刀法沒有斬殺我們一個人,他們的目的是讓我們為他們服務。
那個被殺的人除了麵部特征像旭日人外,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我們明知被詐,但沒有證據,隻能垂頭喪氣回到鏢局。
我們回到鏢局不久,果然那個旭日人來索要貨物,看著狡詐的旭日人,我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同意讓他們進來兩個人管理鏢局,我們以一年的服務抵償貨款。
簽訂合同時,要求每個月付給鏢局100大洋的運營費,雖然護衛都是自家子弟不會走,但每月的吃喝用度也是很大的開支。
運營的第一趟鏢果然是那兩個旭日人的軍火,看著堆在鏢局院內的軍火,看著背著槍站在周邊的旭日人。我思耐著,我們送也是死,不送也是死,早晚被他們旭日人坑死。
我找到那兩個旭日人,我說現在都是熱武器,我們鏢局都是冷兵器,不敢保證走鏢成功。
那兩個旭日人商量後答應借武器給我們,回來要歸還給他們,並熱情的要幫助我們訓練武器用法。這時候我知道,我們被他們當成永久的幾乎免費的搬運工,有兩個人在鏢局看著,二十多個家屬就是人質,不乾也得乾。
他們派來兩個教官,把我們20個鏢師帶到山上,手槍、步槍、機槍輪了個遍,訓練的第三天我把在家的七八個12歲以上的半大小子也帶上學習槍械使用,那兩個旭日教官也無所謂,還真彆說,真出一個神槍手,我那十五歲的孫子徐磊,第一天聽完怎樣開槍後,趴下第一槍就打200米的一個9環,樂得兩個旭日人一齊豎起大拇指說‘吆西吆西’。後來幾天都是圍著我那孫子轉。
在一周的學習裡我嚴格要求向鬼子學習技戰術,在熱武器的時代這是用來保命得底牌,也許是練武人天生對武器的感覺,除了我那孫子天生的練到指哪打哪外,其他人槍法都練的不錯。
在一周前我就安排我家老婆子,以買菜的名義出去找到四方台老爺嶺聚義寨在長春的暗線,帶信給聚義寨的老大邢天功,那是我的拜把子兄弟,我讓他派幾個信得過的人到常春來,在我們出發後就將監視鏢局的兩個旭日人乾掉,將家屬帶到聚義寨。我將配合他得到這批軍火,將軍火送給他作為禮物。
聚義寨的仁兄弟當天就派以二當家為首的十個兄弟到常春,等待機會。我們鏢走了的第二天晚上,二當家帶人將兩個旭日人殺了,家眷二三十人早已經準備好,隨著他們到了聚義寨。
鏢車來到和四方台聚義廳商議的劫鏢的地方,在聚義寨的好漢出現後,我們趁機就將兩個旭日人殺了。
繳獲的物資讓我們有點愣住了,50把20響駁殼槍,花機關手提機槍50把,子彈五萬發,毛瑟步槍200把,捷克機槍30挺,子彈十萬發,估計和毛瑟是通用子彈才這麼多。看到這麼多繳獲,四方台聚義廳的兄弟們不淡定了,這是惹了麻煩,覺得不能再待在聚義寨了。旭日人肯定不會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