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來給司令官發報。”名倉刊正說著,前麵傳來微弱的“呯呯啪啪的”連續射擊聲。幾分鐘又陷入了沉寂。
“怎麼回事?是試探射擊還是東北軍襲擾?”名倉刊說。
“命令一個分隊的哨探前去查看一下。”鹿野新一郎說。
“嗨”參謀安排哨探騎著馬前出偵察聯係。
十分鐘後又聽到“呯呯啪啪”的連續槍響聲,除了聽到身下馬掌的踢踢踏踏外,空間仿佛又陷入沉寂。
“納尼,怎麼回事?有敵人騷擾?”鹿野新一郎一邊皺著眉一邊說。
名倉刊說“等一下哨探回來就知道了。不如這樣,全體休息一下,從奉天火車站到這裡也走了幾十公裡了,讓士兵休息一下。”
等了十分鐘,哨探還沒有回來,鹿野新一郎等的不耐煩了,命令道“再派一個分隊去問怎麼回事?快去快回。”
“嗨”執行官又派出一個分隊哨探。
二十分鐘後隨著“踏踏踏”的急速馬蹄聲,哨探老遠連忙翻身下馬,向這邊跑來。鹿野新一郎皺著眉,心想,這些哨探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報告,全部玉碎。”
“什麼全部玉碎?”鹿野新一郎不高興的訓斥道。
“騎兵中隊和我們一個分隊全部玉碎。”
“什麼?”鹿野新一郎和名倉刊共同帶著疑問。
“騎兵中隊和哨探分隊全部玉碎,馬匹和裝備被全部搶走。”哨探解釋說。
“怎麼會這樣?就幾分鐘時間?誰有這麼強的戰鬥力?”鹿野新一郎憤怒的向名倉刊問道?
名倉刊說“難道隻是那隻幾百人的東北潰軍?向關東軍彙報騎兵中隊擅自脫離大部隊,遭到東北潰軍埋伏全部玉碎,向關東軍司令長官請求戰術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