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負責偵察的隊員跑到王彪坐的第一輛車的副駕邊對王彪說“彪子,鬼子已經吃完飯。”
直屬連執行任務是嚴禁做出“舉手報告和職務稱謂的”的動作或語言,不論職務高低和年齡大小。這是劉浩開始就定下的規矩。
“出發。”王彪一邊對駕駛員說,一邊檢查手槍,又將駕駛員手槍拽出來檢查一下歸位。每個人的習慣不一樣,他們都有自己形成的肌肉戰鬥記憶,多餘的一個動作都有可能讓他失去機會或喪命,所以都堅信劉浩灌輸的理念,“幫助彆人,不要為彆人做主。”
鬼子正在整理隊伍準備出發,彪子的車老遠就按著喇叭提示前麵讓路。
本就不寬的路,
閒散的馬匹占用很寬的路麵,那些鬼子士兵看著車按著喇叭開過來,一邊向路邊拉著馬,一邊嘴裡嘟囔罵著,“不就他媽開個車嗎?按什麼按!等著投胎呢?”說歸說,還是急忙向靠向路邊,旭日的軍隊行軍製度是有明確規定的,人讓馬,馬讓車,這樣不會影響機動行軍速度。
王彪坐在車裡,一邊觀察路邊旭日部隊兵種,一邊心裡嘀咕馬上就讓你去投胎。
彪子的第一輛車距離下坡還有一百多米的時候,後麵想起爆豆般的槍聲,王彪連頭帶身一起伸出車窗,最先伸出的手槍已經冒出火舌,一個牽馬的士兵正在看著駛來的汽車,額頭上鑽了一個洞,莫名的倒在地上,駕駛員一手攥著方向,另一隻手順勢拿出手槍注視著車的左麵,勻速向前開著車,車上隱蔽的兩挺輕機槍架在重機槍兩邊,和重機槍一起,狂風暴雨般向30米以外傾斜著子彈,前方路邊的人和馬麵對疾風驟雨般的7.7毫米重機槍彈頭和7.92毫米輕機槍彈頭,一百米距離內,身體像紙糊的一樣,輕易穿透個大洞。
幾秒時間,車子行駛到頭,路邊已經是地獄,除了手槍一般注意隻是打敵人有意讓過馬,重機槍和輕機槍根本就顧及不了,滿路邊是受傷倒地哀鳴的馬匹和鬼子的屍體,輕機槍迅速駕到車幫邊提供掩護,狙擊手拿起毛瑟步槍尋找可能的漏網之敵,
陳力源和兩個隊員迅速跳下車,接住車上遞下的炸藥,王彪早就推開車門跳下車,弓著戰術動作逐個給鬼子補槍,這是形成的慣例,身後的幾個槍手快速的跟著他,尋找頭沒有打爆頭的鬼子,戰鬥前每個隊員都是按照劉浩的要求,將彈頭劃個十字深痕,增加彈頭的破壞力,彈頭打到頭上,頭不是炸裂就是爆開,鬼子四處開花的腦漿,對於特戰隊員來說已經免疫,隻有在上次伏擊騎兵的時候,那幾個學習的戰士有些不適。第二次戰鬥對這個場麵已經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