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莉一邊看著,一邊顫動著手記著。
現在,南雜木站南部的戰鬥已經結束,南雜木站也回到了一營手中。兩輛鐵甲車的炮口直接指向東西兩個方向,一輛鐵甲車的炮口向北麵指著,車上都站著手握重機槍的一營直屬連機槍排的戰士。很多戰士正在將火車平板車上武器裝備和其他物資向停在那裡的五輛馬車上搬。
道路上正在打掃戰場,到處都是鬼子的屍體和馬匹的屍體,和很多隊員嘔吐的汙穢。汽車很難過來,這裡現成的馬車,時源安排能裝多少是多少,現在可不是矯情的時候。
回到上午八點
,名倉刊帶著他的機槍小隊、拿著步槍的運輸中隊和三個不滿編的步兵中隊,首先出發,嚴格按照板井逸二的指示,收緊行軍隊伍,呈三列縱隊出發,全大隊行軍隊伍不足800米,其次是鹿野新一郎的大隊,他的大隊隻有四個缺編的步兵中隊,情況比名倉刊還慘,但他的人數和名倉刊大隊的人數差不多,行軍隊伍也勉強達到八百米長度。
對於這麼早行軍,名倉刊和鹿野新一郎是有異議的,名倉刊的一個中隊勇士就丟在山坡上,這是對玉碎勇士最大的不敬。可專橫的板井逸二打著司令部的旗號讓他們馬上開撥,他們也沒有辦法。隻能看著一個個士兵露出不滿意的表情無聲行軍。
這時候,最積極的就是板井逸二。三個大隊的精銳士兵,憑借著強大的火力,白天和反抗軍戰鬥,根本就不用考慮“失敗”這兩個字。士兵的死亡,他覺得是對天皇的儘忠,隻要勝利,其他的都不重要。將近三千精銳的皇軍,壓,也把反抗軍的幾百人壓垮。
他騎著戰馬和執行官走在中間,他不知道,自從他進入山口,就有不知多少次狙擊手的槍口對準他們。
隻因這樣彈道有可能會傷著埋伏的戰士,同時他的大隊還沒有完全進入伏擊陣地,所以他一次次和死神擦肩而過。
但當他騎著的馬走到山坳中間,他的運氣也走完了。
聽到第一槍開始,瞬間,一排子彈讓走在東麵一隊的士兵倒下了一百多,四人抬的重機槍直接側翻過去,那是重點照顧對象。
板井逸二拿出武士道精神,抽出指揮刀向東麵一指,隻看前方“嘭嘭嘭”爆炸了三枚手雷。
阪本心裡輕蔑的心裡說第一波擲彈筒試射居然距離目標這麼遠,這些愚蠢的炎黃士兵是怎麼打仗的,這樣的水平,名倉刊和鹿野新一郎這兩個蠢貨居然損失了近千名精銳的大旭日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