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莉一個鑽拳打下去,渡邊守歲大叫一聲,直喊“彆打了,我說我說。”
時源樂了,我沒有叫你說什麼啊!
“知道和正洋行、大野洋行和奉治洋行的所有情況嗎?包括有多少財物、放在哪裡、有多少保衛,這些主要是驗證一下,有一點錯誤,你和平路三號的一切都將覆滅。”時源將覆滅說的很重。
“知道,三家都和黑龍會定的保安協議,都是五個人,資金都放在地下室,晚上五保鏢輪流休息,地下室都是修在營業廳偏房的經理室,鑰匙是經理一把,和正洋行的鑰匙我這裡有一把,但我不能進入地下室,所以不知道有多少財物,隻是知道土肥圓機關長這幾天讓人送了幾十箱東西進去,我隻是負責開關門,後麵倉庫有十六輛卡車,車上都裝滿了貨。是土肥圓機關長不知道讓誰開過來的,現在都沒有駕駛員,倉庫有幾十噸食鹽和一批藥品和東北軍的槍支彈藥,不知道槍支彈藥是多少,是土肥圓機關長讓人拉過來的,大概有四五車。
大野洋行聽說也有一批武器,他們有軍方背景,應該是繳獲的,卡車都是繳獲後送過來的,聽說倉庫有不少繳獲物資,奉治洋行也有軍方背景主要是鐵路護衛部隊的,最近也開過來不少車,車上都滿滿的物資。他們的地下室和我們的地下室都是一個公司建造的,都一樣,具體多少財物我真的不知道。”
“培訓班的個人資料你知道嗎?”時源問。
“知道,課長有一份,我有一份,機關長那一份被你們拿走了,機關長要我補給他,還沒有做。”渡邊忙著說。
“內天康哉知道嗎?”
“知道,他也是我們旭日在奉天很有錢的人,他的家在正陽街18號,是獨棟彆墅,跟著他有五位黑龍會的保鏢,家裡還有兩條狼狗,聽說他喜歡把錢存在國外銀行。多少錢我也不知道。”渡邊說。
“你有多少財富?”時源又問
“我沒有多少,都是從機關長和課長的繳獲財物中拿一點,所有都裝在幾十個箱子裡,在我和正洋行附近的一處私宅裡。我可以奉獻出來,請不要動我的家人,求您了!”渡邊可憐巴巴的說。
“你要聽我們的話,你會你的家人都沒事,但你要為你犯的罪行贖罪,以後要聽我們的命令”時源說。
“一定聽從命令,為犯罪贖罪。”渡邊點頭如從地說。
“好,先考驗你,半小時內把你和山田的那份培訓名單拿過來,山田桌子中間抽屜有鑰匙,可以開櫃子的中間抽屜,那裡有他的錢和槍,辦公桌右下的抽屜有培訓人員資料。山田犯的罪一定要死,你可以把一切推到他身上,你會沒事,你可以走了。”時源解開繩子。
“可來回時間不夠啊,長官。”
“院裡有台轎車,我們送你過去。”時源說。
“好好好,謝謝長官。”渡邊轉身就往外跑。
“你去安排一下。”時源對王莉說。
王莉想講什麼,話到嘴邊又沒說,轉身出去。
一會兒,王莉回來。時源說“你是不是想說渡邊會反水?”
“是的。”王莉說。
“你沒有看到渡邊眼中的恐懼和貪婪,他已經被金錢腐蝕去了剛強和誌氣,他隻為他的私利活著,除了他自己的親人和性命,任何一切都可出賣,我不沒收他的房產,已經給他後路,一個有生存可能的人會放棄生命嗎?顯然他是不會的。他回來你讓他將山田殺了,你看他會不會猶豫。山田是主犯必須死,你明白我的安排嗎?有沒有意見?”時源問。
“時營長,我理解你的決定,本來我想親手殺了這個混蛋,現在讓渡邊殺也解了我心頭之恨。”王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