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源聽說王莉被劫了忙說“什麼情況?說清楚,還有幾個保衛的士兵呢?”
通訊員說“上午王班長帶九連的五名士兵到清原縣宣傳,可就在宣傳的時候,有個人要王莉去做壓寨夫人,五名士兵一看不對,忙著拿槍,可五名士兵還沒有舉起槍就被繳械,危急關頭王莉班長用手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威脅那個大當家的,說大當家的破壞抗日,如果強來就自儘,讓他們遺臭萬年,那個大當家的承諾隻要王莉跟他走,其他人可以放了。王莉的得到大當家的承諾,在五名士兵走遠後,就放下槍被土匪壓到馬上帶走了。”時源聽完,就問“外麵劉主官來了嗎?”
“來了,帶著人來領藥品送到醫院的,聽說下午開會就沒有走。”通訊員說。
“讓他過來。”通訊員轉身出去。
“報告。”進來,時源對著門外說。
“劉主官,你好。”劉浩看劉啟功進來說道。
“劉大隊長,你好你好,幾日不見如隔三秋。”劉啟功握著劉浩的手說。
“劉主官,你們對周邊的綹子了解多少?”時源問。
“通過這幾天的谘詢和排查,周邊共有三股綹子,新賓有兩股,清原有一股,新賓的兩股,每股一百多人,一股在天橋背,那裡地勢險要,隻有一條路通上去,平時就是經常下山要點錢糧,沒有聽說人命案,原來的新賓想剿滅他,可景察局的幾十個人根本沒有那個能力,請東北軍幫忙有沒有那個路子,就耽擱下來。
第二股在西岔,那裡山高路險,聚集三百多人,槍也就一百多條,他們平時對周邊不怎麼騷擾,
隻是大當家比較好色,周邊的媳婦姑娘見到西岔的土匪出來都躲著。這個大當家帶女人上去後,也許一年,也許半年就給人一筆錢讓人家回去,有的回來了,多數寧願在山寨歸附於彆的男人,也沒有臉下山,聽說山上他的孩子就有十幾個,他都是派人在其他縣踩點,遇到大戶搞一票夠幾百人吃幾個月的,再出去搞。新賓離他很近,他不在新賓搞事,一年搶一兩個女的,景察局睜一眼閉一眼。
再有一股是在龍鳳溝,是屬於清原縣,我對這一股綹子很感興趣,當家的叫晁勇,據說是梁山好漢晁蓋的後代,早年間為了躲避朝廷,來到東北開武館,在遼陽是很有名氣的晁家武館,三年前,一群旭日武士,據說是黑龍會的,要和武館比武,一般武館不願意和人家比武,擔心招到仇家。
可黑龍會的武士必須要比試,晁勇就避而不見,眼看這計不成,黑龍會又生一計,晁家武館在周邊都設有分部,主要是為了招攬徒弟,一般武館最多也就三五十人,見晁勇不比,他們就糾集幾十人打砸他的分部,無可奈何的晁勇隻有找官方作證進行比武,可比武時,黑龍會卻要求晁家武館如果輸了要退出遼陽,這卻讓晁勇犯了難,晁家幾百口人,都靠武館來維持,退出遼陽武館,他們乾什麼?可官方已經到場,騎虎難下隻有答應下來,協議簽字時文字表述是,點到為止,三場兩勝為勝。
所以,在比賽時,晁勇要求要堅持點到為止,不允許帶暗器上場;誰知第一場,晁家武館選手打倒了鬼子武士,鬼子武士倒下後直接甩出暗器,雖然晁家武館的選手躲過要害,卻紮在胳膊上,鬼子武士趁機將其打下擂台。
晁勇找官員理論,官員將黑龍會的頭頭找過來商議,而黑龍會的頭頭卻說暗器沒有辦法點到為止,比武死傷正常。氣憤的晁勇隻能接受這個事實,第二場,晁勇的選手沒要三招就將對方踢下台;第三場是決定生死的一場,晁勇親自上場,對方也是黑龍會的頭頭上場,兩人打鬥了幾十回合不分勝負。
主要是晁勇不願傷人卻要躲著對方凶狠的殺招,對方眼看勝利無望,瞬間甩出三把飛刀,刀刀要命,晁勇卻用太極中的纏技將三柄飛刀全部卷了回去,黑龍會的頭頭覺得他的飛刀是戰無不勝的,沒有想到又打了回來,本來飛刀纏回來的力道掌握的很好,不會傷及要害,誰知道對方躲閃不及一枚飛刀直接插進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