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源隨後向後招收,所有隊員輕手輕腳走過來,時源指向樓梯,這裡他們都是輕車熟路,隨著隊員魚貫向樓上摸去,時源悄悄向樓裡麵的監房走去,一手拿著飛刀,一手攥著匕首,來到牆拐處,看裡麵的鬼子轉過身來,他身體一橫右手的飛刀直接向轉過身的鬼子的脖子飛去,緊接著飛身撲過去,在鬼子看向對麵鬼子丟下槍捂住脖子的時候,感覺自己脖子一轉哢吧一聲,就沒了知覺。時源走過去將飛刀取下又將鬼子的脖子扭斷才放心。對著驚恐萬狀的趴在門內的人說,“等會來救你們,不要出聲!”
說完向回走去,他知道駕駛員住在東麵小門旁邊,院內這麼多車,駕駛員應該都還在,雖然劉浩沒有安排他,但他是知道的,這也是個隱患。
劉浩遇到了麻煩,他去處理的正在運動的人正是大隊長倉岡繁,倉岡繁下午受儘了氣。吃完飯就將電報員鬆直枝子喊過來肆虐,枝子對倉岡繁的虐待敢怒不敢言,任其擺弄以示自己的憤怒。
這時候,劉浩在門外束手無策,他可沒有時源的手藝,好在時源很快過來將門鎖打開。
劉浩直接開門進去,進入內屋,一個手刀砍到他的脖
頸上,枝子跪在床上,向劉浩用日語說道“謝謝先生打死他,我願意為先生服務,請不要殺我,我家還有有病在床的媽媽,如果沒有我的收入,媽媽會死的。”
劉浩看被倉岡繁折磨的滿身青紫的姑娘,為了自己的麵子,為了家庭的生存,要強的性格變成這樣,真是讓人惋惜,炎黃有句話叫‘紅顏薄命’,世界哪個國家不一樣,窮苦就是原罪。
劉浩用日語說“我是反抗軍,你不怕背叛你的民族嗎?”
聽了劉浩的話“跪在床上的枝子哭了,我的理想是賺一點錢為媽媽治病,讓她遠離病痛的折磨。在軍校學的無線電專業,被派到炎黃來;在司令部,課長想和我睡覺,我不願意,他就把我推到憲兵隊,到了憲兵隊,這個畜生屢次想侵犯我被我拒絕,沒想到,他偷偷在我的茶水中放藥,侮辱我、威脅我,讓我生不如死。我忠於的民族是什麼民族,雖然我家窮,可是父母教育的是,做人要不偷不搶做個好人,可你看我的民族,炎黃的東西他們無償地拉回去,不服的人都殺掉,這是個什麼民族?我一個弱女子誰來保護我?我的民族嗎?我現在過著非人的生活,如果不是為了我母親,我自己活著已經沒有意義。我會發報,我在學校是優等生,破譯是我的強項,我的老師說我有破譯的天分,先生相信我,我一定會忠於你們,我隻是個可憐的窮人,沒人願意在乎我的生死,我不想當所謂太和民族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