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直聯係不上特務機關,剛剛特務機關來報,他們又被洗劫,六個電報員和四個衛兵玉碎,電報機和機關長保險箱的東西被洗劫,其他辦公室遭不同情況的損失。”
“八格,真可惡,土肥圓是怎麼安排的防務,居然三番五次被洗劫。”本莊繁真的怒了。
駐紮特務機關的大和旅館就在他旁邊,竟然三番五次被洗劫,如果被洗劫的是他?他不敢想。他不敢想不代表他的麻煩就沒有了。
“報告司令官”
莊繁不耐煩地說。
“剛剛士兵報告,憲兵隊遭洗劫,倉岡繁憲兵隊長及五十多名皇軍玉碎,鬆直枝子被劫走。所有物資全部被劫走。”那個參謀說。
“什麼?倉岡繁也玉碎了?”本莊繁頭一抬一口鮮血噴出來。
上一次特務機關武器被劫,倉岡繁還洋洋自得自己的軍火沒有被劫,這一次連人都沒有了。
最先打響戰鬥的是一團的一連,夜裡,為了保護車輛安全,總部的特戰隊無聲乾掉了機動中隊的一個小隊,都是六人的巡邏隊伍,二點半以後,在奉天城內保護車隊的是一團的一連,他們也零打碎敲地搞掉一個小隊,當機動中隊換班的時候,發現出去巡邏的士兵沒
有回來,便改變了戰術,整個小隊一齊出去,這就造成了衝突的發生,一連的一排,從鬼子後麵暗殺到第四個鬼子的時候,第四個鬼子警覺地轉過臉,看到拿著匕首的人向他撲過來,他抬起槍來就打,但他沒有狙擊手的槍法快,雖然,他沒有打中一排的隊員,但槍聲驚動了整個巡邏小隊,那個襲擊的隊員連忙退出了戰場,但在身體幾乎進入巷子的時候,一發子彈打中了他的腿,狂如暴雨的手雷救了他的命,在密集的手雷爆炸後,隻有走在最前麵的三個鬼子沒有收到波及,幸免於難,他們忙多斤巷道倉皇逃跑,還是被一排打傷了兩個,倒在地上的鬼子,一排的手槍像點名一樣,輕重傷員一律射殺。
本莊繁被手雷和槍聲驚醒,問明情況,感覺情況不對,兩個小隊無聲無息失蹤,這不是一般的部隊,必須加強防禦,先打電話給城裡,到處沒有音訊,城裡已無兵可用,
他讓參謀長先打給駐虎石台和煙台的兩個最近的獨立守備隊第二大隊的兩個中隊。最後接到任務的總部第四中隊的第一和第二小隊率先接敵,第一小隊等了五六個小時,眼看馬上天就要亮了,還沒有動靜,隊員們都有點熬不住了。乾了幾個小時的活還覺不著,你要是在冰冷的地上趴著幾個小時就遭罪了,不但有地上的潮氣,還有天空的露水,趴在那裡一動不動,是誰都夠喝一壺的。中隊長李旭原來是直屬連擲彈筒班的一個班長,性格比較暴躁,但總部給的命令是五點之前不能自主攻擊,讓他時時想炸掉鐵軌引蛇出洞的計劃不能實施,不住地看表,看到四點四十五城內傳來爆炸的時候,他才感覺,機會來了,看到鬼子營地內連續的報數,知道機會來了。
“弟兄們,手雷準備好,通訊員,告訴狙擊手,他們全部對準營房那邊,這裡沒他們的事,不要讓營地裡的鬼子向這邊開一槍。如果鬼子都出來,我們戰鬥結束,他們狙擊手也要把營房的幾個小魚小蝦收拾完。”李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