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帶你去門店問問。”
蘇棠梨猝不及防地被塞到副駕駛座上,身上綁著安全帶,她穿著睡衣在剛剛的掙紮兼月白色的綢緞睡衣領口敞開,裡麵一片晶瑩雪白。
顫了兩顫。
喻鳶眼眸一暗,她從後座上拿出白日穿的外套,扔到蘇棠梨腿上。
“套上。”
“你要帶我去哪裡?”
蘇棠梨被嚇得不輕,但身體還是乖乖地套上了黑色風衣。
細得不像話的手腕從風衣袖口伸出,在風中瑟縮了下
黑色邁巴赫行駛在黑暗中,車燈宛如劈開夜色的一柄利劍。
“還有半個小時,商場就關門了。”
喻鳶一腳油門踩到底,好在一路都是綠燈,強烈的推背感讓蘇棠梨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蘇棠梨如果我是你,我就會在當場問清楚,而不是一直藏在心裡。”
“我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你該把發病和清醒狀態分開。”
喻鳶手握緊方向盤,她深深地看了蘇棠梨一眼,重新把目光聚焦在前方的道路上。
蘇棠梨乾巴巴的辯解完一句後,她乖巧地把雙手放在腿上,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喻鳶在她麵前永遠是克製的禮貌的,除了剛認識那會有些浪之外,平時從不會把她強拉進車裡。
很危險。
皮毛名貴的小貓貓感受到了危險預警。
事實上蘇棠梨確實沒有把當時鑽戒的事情放在心裡,畢竟以喻鳶的身份,她本來就應該有眾多情人。
但是喻鳶一次都沒有把情人帶回家,讓蘇棠梨相信了她對於感情,至少是這段協議婚姻的忠誠。
隻是不佩戴鑽戒,不帶她參與社交,好像埋藏在柔軟心尖中的一根刺。
喻鳶陰沉著臉拉著蘇棠梨的手腕把她帶到了FRO的門店。
正在清點庫存和算賬的電源,被這一動靜嚇得差點要報警。
櫃台後冷臉的女人爆出了一串號碼。
“什麼?”
“會員號,我應該是你們最高規格的會員。”
店長從裡間走出來,看到喻鳶的瞬間就認出來了,“您好,當然不用核實您的身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嗎?”
蘇棠梨低著頭,她身上沒有口罩,不想被彆人拍到容貌。
外頭刮起了大風,讓人懷疑停在商場門口的邁巴赫會不會再一次被暴雨打濕。
喻鳶握住蘇棠梨的手,力氣大到讓蘇棠梨懷疑手腕已經青紫。
“幫我查五年前三月十二號的錄像。”
店長雖然有些疑惑,但尊貴客人的要求她沒有理由拒絕。
喻鳶沉著臉把蘇棠梨拉過來,“你去看。”
錄像是帶聲音的。
三月十二號中午,喻佳早早在門店等待喻鳶,等待期間她再三確定了設計草圖和鑽戒款式,因為她的手指圍和蘇棠梨的差不多,所以特意帶上給喻鳶展示。
戴上客人的鑽戒這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