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鳶替他說了,“無非是看爸媽隻有我一個繼承人,我們一家人的關係又不好,就把手伸到了不該伸的地方。”
“你心裡有鬼,才會一大早來我這裡犬吠。”
喻鳶身上半點沒有在蘇棠梨身邊的淺淺笑意,冷漠得像是換了一個人。
“我和爸媽的關係不好,和我想要繼承家產衝突嗎。”
喻鳶站起身,用成了冰塊的酒杯,貼在大伯滿是冷汗的臉上。
“製作假藥,雇傭實驗室偽造假藥效,有關部門已經到製藥工廠了,你不去看看嗎?”
酒杯貼在臉上,大伯被嚇得一個激靈。
好像那不是冰涼的酒杯,而是燒紅的烙鐵。
“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方式讓我爸鬆口讓你當製藥廠的負責人,不過到此結束吧。”
“相信我,那上了年紀的爸爸會從你身上得到教訓。”
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不可信。
喻鳶不吝嗇於展現出她的野心,喝了兩口的早餐酒被隨意放在櫃子上,
半透明的香甜酒液,在清晨的陽光下映射曼妙的色彩。
”不過更重要的一點是……”
在大伯落荒而逃之時,喻鳶走上前,“聽她說你們一家對蘇棠梨很有意見。”
男人的瞳孔猛然收縮,其實並不是有意見,隻是看不上而已,
因為不喜歡喻鳶,所以他其實樂意見到喻鳶娶一個對事業沒有任何幫助的花瓶。
準確來說是他縱容妻子對蘇棠梨惡言相向,隻要見到麵,妻子總是會明裡暗裡地諷刺蘇棠梨,
好像每一句陰陽怪氣都能落實到喻鳶身上一樣。
這才是真正理由。
男人像看一個瘋子一樣看著喻鳶,他好像從來都沒有真正認識過弟弟家的女兒。
舉報查封記者臥底,
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蘇棠梨。
何等荒唐。
是她會乾出的事情。
在二樓看到全過程的蘇棠梨沒有聽清兩人最後的低語,她隻是看到總是佩戴儒雅隨和麵具的大伯落荒而逃,車頭差點撞上了外麵的鐵藝大門。
活該。
蘇棠梨心想。
還沒等心情暢快,她突然胃部翻湧。
蘇棠梨捂著嘴乾嘔。
喻鳶聽到了樓梯上的動靜,剛剛的冷漠高傲瞬間消失。
“棠棠你身體不舒服?我叫醫生過來。”
“你大伯不是挺喜歡你的嗎,你為什麼要……”
蘇棠梨一直以為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