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靜深伸出左手,往後揚,示意離開。管家見此,立即輕輕頜首,帶著一乾人離開,並輕輕關上了房門。
“昭儀”待人退出,裴靜深坐到薑昭儀的沙發上,喊著埋頭苦吃的薑昭儀。
“怎麼?”薑昭儀抬頭,悶悶回答著,眼睛看著前方。
前方是一個大理石石柱,上麵放著金屬色的花瓶,插著黃玫瑰,顯得正式奢華。
“還沒擦乾淨。”低沉的聲音近了好多,身邊的沙發開始沉下去。
“哪裡沒擦乾淨?”薑昭儀不禁再次擦了擦,感覺擦得很乾淨了啊。
薑昭儀轉頭看著身邊的裴靜深,一臉肯定:
“已經擦乾淨了。”
“這裡還有。”修長的手伸過來,在下唇唇角的白色奶油上一點。
“嗯?還真有。”薑昭儀看著手指上的奶油,不禁臉熱起來,立即要抽紙去擦拭。
但另一隻大手被她更快,薑昭儀的紙抽在空中,下唇唇角的奶油就被擦拭了。
“我要自己擦。”薑昭儀彆開眼,嘴裡嘟囔著。
“還在生氣?”裴靜深靠過來,湊近薑昭儀。
薑昭儀作勢就要後退,但是被一隻大手禁錮了,牢牢地抱握腰肢,不能再後退半分。
“沒有。”薑昭儀退無可退,乾脆放棄。
“可是”裴靜深大手稍用力,薑昭儀就被帶到他懷裡,臉差點撞上胸膛,但被裴靜深扶住。
“昭滿臉都寫著生氣。”
“…”薑昭儀抬頭,差點又撞到裴靜深的鼻梁。
太近了,他們倆現在的距離,近得幾乎密不可分。
薑昭儀立即垂下眼,不敢在看,嘴裡嘟囔著:
“你都看出來了,還明知故問。”末了的語氣有些委屈。
“昭儀為什麼生氣?”裴靜深把玩著薑昭儀背後的長發,低聲問。
“!”
“裴靜深,不要明知顧問。”薑昭儀是真羞怒了,這家夥,這種原因還需要說出來嗎?
“這是昭儀第一次叫我名字。”裴靜深左手扶著薑昭儀的後腦勺,右手摸著她的下頜。。
“我以前又不是沒叫過。”薑昭儀避開此刻那如深淵的眼。
“全名。”
“怎麼?叫裴裴,你不喜歡?”薑昭儀挑眉。
“喜歡。”
“很喜歡。”裴靜深輕輕說著,右手抬起薑昭儀的臉,薑昭儀沒看清裴靜深的臉,一個吻就急促地吻下來,勢如虹竹,長驅直入,濃烈得不可思議。
“唔。”薑昭儀猝不及防地睜大眼睛,奇怪裴靜深這次怎麼回事?
但後麵,就完全自顧不暇,隻能丟盔棄甲,隨裴靜深折騰。
遲來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薑昭儀都覺得自己要暈過去,但每次剛好到頂點,便歇下來,又爬到頂點,又歇下來,周而複始,讓她完全失去力氣。
迷失之間,她恍惚聽到裴靜深說:
“喜歡現在的我?還是以前?”
什麼現在還是以前,不都是裴裴嘛!薑昭儀不解,但又被猛烈地帶入無儘的深淵,不知時間。
待徹底回神,她已經躺在了沙發上,餘光中的陽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