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2 / 2)

“去吧,早點兒回來。”

沅哥兒高興起來:“嗯嗯。”

自從大黃跟著他們回來,就在二房側牆邊的草叢裡安了家,這幾日,沅哥兒時常將自己的雞腿偷偷留下來給大黃吃,不過即便如此,大黃還是變得一天比一天沒有精神。

沅哥兒想,難道是吃不飽的緣故?

他偷偷決定,今天拿兩個雞腿給大黃!

兄弟兩人分頭行動。

沅哥兒出門喂大黃,徽哥兒則獨自去前院找許二叔。

一路上,他走的小心翼翼,好不容易安然無事地到達書房門口,結果意外得知許二叔也不在。

小家夥苦了臉,這下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垂著腦袋,整個人如喪考批,以至於忘記了躲藏身影,正在這時,身後傳來許寧的大喊:“許子徽,誰讓你來這兒的!”

登時,徽哥兒胖乎乎的身體就僵住了。

許宅西側院。

解決完某人,耳邊終於清淨下來,顧檀雲這才滿意地洗乾淨雙手,將放在門口的推車推進來。

她買的時候特意把車馬行裡所有的推車看了一遍,最後挑選出來的這一輛無論是做工還是木材,都算得上上乘。

雖說推車不大,但奈何她們現在住的院子一眼望到頭,顧檀雲便將車子推到左邊後廚的窗戶下,同掛著的一串串烤麻雀放在一起。

做完這些,良兒和春桃也已經回來,二人果然對新買的推車很感興趣,圍著又是看又是摸:“少夫人,以後我們就用它賣烤雀嗎?”

顧檀雲頷首。

鋪子裡的鹽數量有限,遲早會有賣完的一天,屆時許家沒有鹽引,依靠的隻有雜貨鋪小小的進項,所以烤雀的生意她暫時不打算擱置。

生意雖小,至少可以在她想出長久生意前,穩定每天百來十文的進項。

孫大娘從後廚端出一碗槐花做的粘糕,她知道顧檀雲不愛吃甜,因此隻放了一點點糖霜。

看見推車後同樣也很滿意,滿意過後,又朝著東邊王賬房家啐了一口:“不知羞的老東西,竟然偷偷學我們賣烤雀,真是吊頸鬼不穿褲子,死不要臉!”

顧檀雲被孫大娘的歇後語雷得有些想笑,掩飾性咳了咳:“不用管她,這種人以後遠離著些便是。”

對方帶去的烤雀被地痞們撒了一地麵,便是麻雀不要錢,調料也要錢,這會兒怕是已經心疼死了。

孫大娘知道這個道理,隻是習慣了嘴上說幾句。

她早就看那王婆子不順眼,整日東家長西家短,嘴巴比那長舌怪都要長。彆以為她不知道,對方可沒少在背地裡議論她,說她命硬克夫,還說許大爺的商隊出事,說不定也是她克的。

等到少夫人嫁過來後,她又開始對少夫人三說道四,說什麼紈絝娶了紈絝妻,少夫人整日拋頭露麵,捉鳥摸魚,比那村裡的村婦都要粗魯。

眼下王婆子倒黴,孫大娘作為曾經的受害人,自是喜聞樂見。

趁著顧檀雲吃糕點的時候,孫大娘湊到跟前,壓低聲音問:“少夫人,前院那邊可要去找個大夫?”

顧檀雲詫異地挑了挑眉:“不用。”

她下手有心數,許廷越身上的青紫看著嚴重,實際隻是點兒皮肉傷。

不過是許廷越嬌氣,每次她的拳頭還未碰到人,對方便又喊又叫的,活像被糟蹋的良家婦男,著實聽得讓人心煩。

於是她理所當然把拳頭揮得更重一些。

她說不用,孫大娘便不再過問,哪怕心裡還是有些不安,也惦記著要先把飯菜給做了。

打包回來的吃食已經放涼,需要放到灶上熱一熱,今日從雜貨鋪拿了些乾海帶,就和雞子一起做成海帶蛋花湯好了,方才好像看到少夫人吃完了整塊的槐花粘糕,正好還剩下點兒糯米,便再做上幾份,留著給少夫人當夜宵。

見狀,良兒和春桃也趕緊跟去幫忙。

無形中,許家三個下人似乎默契地達成某種共識——無論顧檀雲說什麼,都有她的道理。

這種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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