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哲也撐著臉認真看著藥研,因為生病的原因, 藥研看起來很是脆弱, 這讓黑子哲也有些不習慣, 畢竟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虛弱的藥研。平時的藥研,即便是出陣重傷回來, 那也是神采飛揚, 自信滿滿的。
“越看越好看呢。”五官精致, 皮膚如白瓷一般, 可惜的是, 最好看的那雙眼睛此時卻緊緊閉著。黑子哲也伸出手, 虛虛描繪藥研臉部的輪廓。
端了早飯過來的歌仙兼定在門口看到這一幕,站立了片刻後,又端著早飯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你不是給主公送早飯過去了嗎,怎麼又給端回來了?”燭台切光忠看著原封不動的早飯,又看了看表情有點臭的歌仙兼定,有些不解。
歌仙兼定心裡百般不是滋味,他家白白嫩嫩的主公看來是真要被大尾巴狼給叼走了。“反正我看主公也沒心思吃飯,先等等吧, 等他餓了自然會來廚房找吃的。”
燭台切光忠一臉尬笑, 歌仙這是怎麼了?
“對了,長穀部怎麼回事, 我剛剛在走廊上看到他抱著腿坐在角落裡, 渾身長滿了蘑菇, 沒事吧?”歌仙兼定問。
燭台切光忠搖搖頭, “我一直在廚房倒是不知道出什麼事了,不顧剛剛貞醬過來跟我說了一耳朵,說他聽到長穀部在碎碎念著有兄弟真好什麼的。”
“兄弟?”歌仙兼定一臉疑惑,長穀部想要一個兄弟?
巴形薙刀是看不慣壓切長穀部的,同是主命至上,可就是因為自己來得晚,自己就隻能看著壓切長穀部被委以重任。可是看到壓切長穀部陰鬱的在角落裡長蘑菇,巴形薙刀又心軟了,走過去開解一下這位同事。
“兄弟?唔,說的也是啊,本丸有好多兄弟,粟田口、左文字、虎徹、三條、源氏,不過這並不是我們自己能決定的啊。”仔細想想,本丸有兄弟的人占了大半。
壓切長穀部牽強的笑了笑,道:“巴形殿你不用管我,我也隻是有感而發而已。”
巴形薙刀挑挑眉,“有感而發?在我麵前說這樣的話,你是在諷刺我嗎?你雖沒有兄弟,可卻有擁有共同回憶的同伴們,而我是巴形的集合體,沒有銘沒有傳說,也沒有任何的故事和回憶。”
“……”壓切長穀部突然覺得,好像有人比自己害慘呢。要不以後對巴形好點?
從餐廳出來的髭切和膝丸剛好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這個時候才從餐廳出來,也就隻有一群吃飯速度慢悠悠的老爺爺們了。
“就算沒有任何故事和回憶,那就從現在開始收集吧。”髭切露出一個微笑,軟綿綿的嗓音說出來的話讓人心裡寬慰。結果下一秒,這個平安時代的老刀就繼續用軟綿綿的嗓音說出了一個恐怖故事,“再說了,就算有兄弟也不見得是好事,我曾經親手把我另一個弟弟給切成兩半了呢。”
不說壓切長穀部和巴形薙刀受到的驚嚇,旁邊的膝丸險些嚇尿了,“阿尼甲,你在說什麼呢?”
“不是腿丸你哦。”髭切轉過頭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弟弟。
“不是腿丸,是膝丸啊,阿尼甲你不就我一個弟弟嗎?……咦,等等,”膝丸突然想起,“唔,阿尼甲你說的莫非是小烏?”
“這個嘛……”髭切抬起頭,食指點著嘴唇,皺著眉努力回想,“唔,叫小烏還是小鳥什麼的,忘記了呢。”
“那就是小烏啊,肯定是小烏沒錯啊!”膝丸一臉肯定。
剛好帶著一群孩子從這裡路過的小烏丸停下了腳步,他一臉懷念,“小烏啊,真是好久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孩子的名字了。”
“父親大人,小烏是誰啊?”亂一臉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