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哲也咬著吸管點頭。
“我,……我很感謝黑子前輩,是你給了我勇氣,我才能戰勝自己內心的恐懼,把我父親送進了監獄。”
黑子哲也:“……其實跟我沒多大關係。”
江上悠點頭,“我並不是說是前輩你讓我這麼做的,我隻是,經過上次那件事,我是真的很佩服黑子前輩,難怪青峰前輩和桃井前輩都那麼喜歡黑子前輩你,他們肯定也是發現了你那不起眼的外表下那顆有著耀眼光芒的內心。”
黑子·不起眼·哲也:“謝謝你的……”誇獎?好吧,他就當做是誇獎了。
“黑子前輩你帶給了我無限的勇氣,我現在非常有信心能一直這麼走下去。”
黑子哲也看著信心十足的江上悠,他不想打擊他的,可是,“江上君,說句實話,你接下來的路才是最難走的。”
“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了。”江上悠拍了拍胸脯,“我知道黑子前輩要說的是什麼。可是這些情景在我舉報我父親之前我就預料到了。現在爺爺奶奶和媽媽都在怪我,隻有外公外婆理解我。我這次約前輩出來,其實也是要向你道彆,明天我就要去鄉下跟外公外婆一起生活了。雖然鄉下的日子肯定比不上大城市繁華熱鬨,但我,並不後悔!”
“江上君!”黑子哲也站起來,認真的看著對麵的少年,“既然下定了決心,絕不後悔,那就請堅持自己的道路勇敢的前行,我相信,你能行,你可以做到!”
一瞬間,江上悠的鼻頭開始發酸,他強忍住眼淚不肯掉下來。他其實並沒有自己說的那麼堅強,從他舉報他父親到現在,他承受了太多的壓力,來自親人的,來自朋友的,來自各種各樣的陌生人的。都說他冷血無情,連自己的父親都舉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是惡魔。他的母親甚至指著他的鼻子罵不該生下他。
可這些都比不上彆人對他的一句鼓勵,一聲肯定。他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軟弱的江上悠了,他已經脫胎換骨,他會成為最勇敢最堅強的人,去跟命運搏鬥。
十年後二十六歲的江上悠打破記錄成為霓虹史上最年輕的市議員,進入霓虹高層權力核心,真正的前途無量。不過那都是以後的事了。
將空了的奶昔杯子丟進垃圾桶,黑子哲也回到了學校。一進教室就覺得不太對勁,熱鬨的午休時間怎麼教室裡人都沒有幾個呢?
藤原烏雖然是作為籃球部教練被招進來的,可是等他來到學校後校長才知道他原來本身就有老師的身份,便通過教育係統,正式應聘他為誠凜的曆史老師。所以藤原烏的辦公室是跟其他老師在一起的。
“欸,這就是小烏的辦公桌嗎?好小。”膝丸好奇的繞著藤原烏的辦公桌走了兩圈兒。
旁邊的一位女老師興奮得臉都紅了,一個勁的點頭道:“沒錯沒錯,就是這裡。辦公桌的確有點小,等會兒我們就去再搬張桌子進來,給藤原老師用。”
聽這位老師這麼一說,膝丸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這會不會太麻煩了?”
“不會不會,不麻煩,怎麼會麻煩呢。”女老師連連擺手。
髭切笑眯眯的看著女老師,張嘴吐出軟綿好聽的聲音問道:“請問在哪兒搬桌子呢?我們現在就去搬吧。”
沉迷在髭切的微笑中的女老師捂住怦怦直跳的胸口,“請、請跟我來。”
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無語的對視一眼,有沒有搞錯啊?你們費了那麼大的力氣誘惑人家女老師,就是為了給小烏多拚一張桌子嗎?
“兩位跟藤原老師好像啊,一看就是兄弟,是一家人。”女老師邊走邊說,然後又看到個子小小的小烏丸,“這是你們親戚家的孩子嗎,好漂亮呢,一定是男孩子吧。”
小烏丸原本微笑的臉瞬間黑透了,髭切和膝丸一看就跟小烏是一家人,怎麼到了自己這裡就是親戚的孩子了?
髭切心情異常的舒爽,“是啊,遠親了,平時都不怎麼聯係的,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過來了。不過我們今天是專程來看小烏的,也不好把他丟下,就帶他一起來了。”
加州清光渾身僵硬:彆說了,髭切求你不要說了,你沒看到小烏丸渾身的煞氣嗎?
“嗚嗚嗚……”加州清光將頭擱在大和守安定的肩膀上,“我就不該給他們帶路的,等下要是打起來了可怎麼收場啊。”
大和守安定伸手摸摸加州清光的小辮子,安慰道:“放心吧,他們是打不起來的。”
加州清光一愣,“為什麼?”
“笨蛋,那當然是因為他們都很在乎小烏啊,所以絕對不會在外人麵前讓小烏難做的。”私下裡他們可以吵架可以打架,可是既然打著小烏家人的名義來學校看望小烏,那肯定是不會做出給小烏丟臉的事情。
的確是這樣,所以現在小烏丸已經快憋成內傷了。不出意外的話,等他們回到本丸,一場源平大戰是少不了的。
而正在體育館認真研究著每位球員資料的藤原烏莫名的打了個冷顫。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