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去字還沒有說出口,信濃就被藥研一個眼神給嚇得咽下了到了喉嚨的話。
在二人離去後,博多無語的看了眼信濃,“我說你也太不會看眼色了?”
信濃漲紅了臉,有些委屈,“之前去吃溫泉蛋我們不都是跟主公一起的嗎,為什麼現在就不行了?”
毛利踮起腳摸摸信濃的頭,安慰道:“好啦好啦,信濃還小,小孩子不懂這些是很正常的,不難過哦。”
信濃一臉醬色,拍開毛利的手,“你不也是小孩子嗎?而且再怎麼看,也是我是哥哥!”
麵對兄弟的炸毛,毛利微笑著,慈愛的包容了信濃的質疑。這樣的表情出現在一個小孩子臉上,怎麼看怎麼彆扭。
博多再次搖頭,“兄弟多是很好,但奇怪的人也挺多的……嗯?為什麼看著我to—to?”
鯰尾哈哈大笑著去揉博多的頭發,“博多你總結得太精辟了,哈哈哈!”
“有什麼好笑的?”博多鼓起臉來,“你也是個怪人,喜歡馬糞的怪人!”
鯰尾伸手就去揪博多的臉,“你也是怪人,財迷小博多。”
“一期尼——”博多推開鯰尾,臉頰上還有兩個紅紅的掐痕,他淚眼汪汪的去找一期一振告狀。
看到博多臉上的掐痕一期一振的臉就瞬間黑了,他瞪向鯰尾。
鯰尾摸了摸鼻子,他沒怎麼用力啊,怎麼就把博多的臉給掐紅了呢?
“好無聊呢。”鶴丸國永躺在走廊上,突然他眼睛一轉,拉著太鼓鐘就往外跑,“貞坊,我們去找光坊和伽羅坊!”
三日月宗近剛好正舉著杯子喝茶。他不慌不忙的放下茶杯,對鶴丸國永和太鼓鐘他們離開的方向喊道:“燭台切和大俱利沒在一起哦。”
“……三日月殿,鶴丸殿和太鼓鐘他們已經跑遠了,應該是沒有聽到你的話的。”平野嘴角抽了抽,這種事不是該早點提醒嗎?
“哈哈哈,沒關係,反正他們也隻是找個借口出門而已。”三日月宗近完全不擔心。
同樣無聊的愛染對螢丸說道:“喲西,螢,我們去把國行叫起來陪我們玩。”
“讚成。”
小孩子們吵吵鬨鬨的聲音讓這家旅館特彆熱鬨。
正在前台辦理入住手續的女士不喜的皺起了眉。她年約三十,戴著細框眼鏡,頭發一絲不苟的梳起,穿著簡單乾練。整個人顯得十分乾脆利落,自帶強大氣場。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麼吵?”
前台服務員下意識的站直了,就像學生時代遇到了教導主任一樣,解釋道:“非常抱歉,本店入住了一群小孩子,正是非常吵鬨的年紀。等下我會過去提醒他們注意一下,請您多擔待一點。”
“又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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