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也不喝酒。但是……”她看向一直緊跟在黑子哲也身邊的白發小男孩兒,“這個孩子也要喝酒的嗎?”
五虎退臉上已經浮起了一團紅暈。
“退叔,沒事吧?”黑子哲也擔心的問。
五虎退搖了搖頭,“沒、沒事。”
說話都咬舌頭了,你這還叫沒事啊?不過,雖然是小孩子的模樣,可畢竟是活了幾百年的短刀,按照年紀來算,早就成年了,喝點酒也沒事吧。
彌漫著酒氣的房間熏得人頭腦發暈,黑子哲也走出去想吹吹風,清醒一下。
五虎退放下酒杯,一言不發的跟了上去。
因為地方不熟,黑子哲也沒敢走遠,就在走廊上,坐在欄杆上,看著院子裡的池塘發呆。
“小哲?”
黑子哲也轉過頭去,“退叔你怎麼也出來了?”
五虎退露出個十分乖巧的笑臉,說道:“我、我保護你。”
“阿裡嘎多,退叔。”黑子哲也將自己叔叔抱在懷裡,兩人一起坐在欄杆上,看著池塘裡倒映出來的燈火輝煌。
“加州殿和和泉守殿都沒在新選組呢。他們能去哪裡呢?”
坐了一會兒,五虎退酒意上來,腦袋一點一點的,很快就靠在黑子哲也懷裡睡著了。
一個人突然也坐到了欄杆上,就跟黑子哲也隔了不到一米的距離。“啊,原來這裡有人啊,不好意思,酒喝多了我都沒有注意到。”
黑子哲也搖頭,說道:“沒關係,這裡是公共空間,誰都可以坐在這裡。”
一身酒氣的男人聽了黑子哲也的話點了點頭,沒再說話,抓著手裡的酒瓶就往嘴裡狠灌了一口酒。
黑子哲也看著這個人,莫名的覺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他。
“喝酒嗎?”這個男人突然把酒瓶遞到黑子哲也麵前。
黑子哲也趕緊搖頭:“我不喝酒,謝謝。”
“來這個地方不喝酒?你可真奇怪。你還帶著小孩子?他睡著了?該不會是偷喝了酒吧?”
“額……嗯。”他很奇怪嗎?奇怪的明明是這個人吧,為什麼要問不認識的自己這麼多問題?
“酒是好東西,它能讓人忘掉煩惱。”說著這人又往嘴裡灌了一大口酒。“說起來,你抱著的這個孩子我感覺好熟悉的樣子,我是不是認識他?”
黑子哲也:“……”
“算了,不可能的。我就是個不被自己主人喜歡的廢物,那個男人把我拿去送人了,最後的主人也把我丟掉了,我就那麼惹人討厭?呐,你說,你討厭我嗎?”
黑子哲也:“……這位先生,你喝醉了。”
“我沒醉,誰說我醉了,我還能喝,喝,喝!”然後他又仰起脖子咕嚕咕嚕喝掉酒瓶裡的酒,直到喝空了酒瓶,他見再也倒不出酒來,便隨手把瓶子一丟,然後從腳下又摸出一個酒瓶。
黑子哲也歎了口氣,這哪裡是沒醉,這分明就是已經喝上了頭了。雖然算不上認識,但有緣相逢,黑子哲也真誠的勸了勸他,讓他不要再喝了。
“你彆管我,你又不是我的主人。”他想要站起來,掙紮著站起來卻搖搖晃晃的後仰,跌倒在走廊上。然而他就像感覺不到疼一樣,又顫顫巍巍的爬起來,坐在地上咧著嘴哭。一個身高近1米8的大漢哭得像個三歲的孩子。
“我到底哪裡不好?為什麼都嫌棄我?我隻是想有一個願意接受我願意愛護我的主人,難道這有錯嗎?無論是火燒寺廟還是手刃家臣,隻要是主命,隻要是主命……可是,為什麼要把我丟掉?”
黑子哲也被嚇了一跳,跟喝醉酒的醉漢講道理是行不通的。黑子哲也本想抱著五虎退撤退,但是聽到這人的哭訴後,他停下了腳步。黑子哲也小心的將五虎退靠著欄杆放下,然後走到眼淚鼻涕抹了一臉的男人麵前,緩緩的伸出手,將那人雜亂的頭發撥開,露出那人的麵容。
“長、長穀部殿?”
黑子哲也想起來,難怪他覺得這個人眼熟,他第一次去本丸的時候,是另一個他的刀劍們幫忙護送的,其中就有一位,“壓切長穀部。”
但是,為什麼這裡會有一位壓切長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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