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研!前田醬!”黑子哲也穿的是時之政府統一發放的審神者製服,寬大的袖子裡藏兩振短刀是很容易的。
藥研和前田當即顯形,藥研更是將本體利刃對準了醫生的喉嚨,“不想死的話就保持安靜!”
醫生能感覺到刀刃逼近皮膚時的那種寒意,在藥研的挾持下,他隻能將還未出口的喊聲給憋回去。“你們想怎樣?”
黑子哲也一字一句道:“把一期一振交給我!”
“你想硬搶?你彆忘了,這裡可是我的本丸,就算你們拿到了一期一振,隻要我不開放本丸結界,你們根本出去不!我本丸刀劍足足有67振,你帶來的這兩振短刀可不頂事!”
“這就不用你費心了!一期一振在什麼地方?”黑子哲也問道。
醫生心中恨不得將黑子哲也大卸八塊,但此時形勢卻與他不利,再多的恨意都隻能暫時憋著。“他在……”
就在醫生準備交代的時候,外麵傳來燭台切光忠的聲音,“蜂須賀?你們怎麼都在這裡守著?”
“燭台切,主公說要與那位審神者單獨說話,你也彆去打擾他們了。”蜂須賀虎徹說道。
“我想著是不是該添茶水了,不如我過去問一聲?”
“……隻是問一聲應該沒問題吧?”蜂須賀虎徹有些猶豫,“我跟你一起去好了。”
然後就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黑子哲也和藥研、前田都有些凝重,醫生確是勾起了嘴角,“嗬,看來我不用交出一期一振了。”
“主公,需要續茶嗎?”燭台切光忠微笑著問道,卻在看到麵前的場景後,笑容僵在臉上。
“怎麼了?”見燭台切光忠愣在哪裡,蜂須賀虎徹問道。他走過來一看,亦是一愣。
“燭台切,蜂須賀,救我!”醫生向他們求救。
燭台切光忠和蜂須賀虎徹拔刀,“主公!”
“貫穿!”
“倒下吧!”
燭台切光忠和蜂須賀虎徹重傷倒地。
醫生驚訝的睜大眼,“怎麼可能?”燭台切光忠和蜂須賀虎徹倒地後露出來兩個人,正是藥研和前田。“怎麼會有兩個藥研藤四郎和兩個前田藤四郎?”他以為黑子哲也是把藥研和前田的本體藏在身上,然後再把他們召喚出來的,卻沒想到黑子哲也竟有兩振藥研兩振前田。
重傷的燭台切光忠和蜂須賀虎徹也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怎麼可能,隻是短刀的一擊,就讓虎徹真品的我重傷?”
“主公……你們到底有何目的?”
“小哲,事不宜遲!”藥研,不,是極化藥研說道。
黑子哲也點頭,“藥研叔,前田叔,守門的事就拜托你們了。”
“放心吧,要是再有人來,我們也會悄無聲息的把他們放倒!”極化前田說道。
一直舉刀挾持醫生的藥研說道:“雖然很不甘心,但是不得不承認另一個我和前田幫了大忙呢。”
“那你們就早點變強,彆給小哲拖後腿。”極化藥研自從知道上次被亂他們給耍了後,對藥研他們的好感度直線下降,目前已為負值。
黑子哲也對醫生說道:“一期一振在哪兒?”
醫生用眼角瞟了眼燭台切光忠和蜂須賀虎徹,閉口不言。這兩振刀雖然重傷,但還是有意識的,他若是說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就再也瞞不住了。
“說話啊!”藥研將刀向前推進。
“你們殺了我吧,根本沒有什麼一期一振,是你們搞錯了!”醫生梗著脖子道。
“你說謊!”前田含著淚從他腰間扯下那串橙色的流蘇飾品,“這是我送給一期尼的,如果一期尼不在你這裡,為什麼這個東西會在你身上?”
糟糕了……醫生心道不好,沒想到自己從一期一振身上取來的戰利品竟然成了指認自己的證據。
“一期一振?”
“跟一期一振有什麼關係?”
燭台切光忠和蜂須賀虎徹不解。
“你們不知道?”極化藥研說道,“你們主公用一振三日月宗近跟另一個審神者交換了一振一期一振,那個審神者在事情暴露後將知情的燭台切光忠、藥研藤四郎、五虎退、鯰尾藤四郎和骨喰藤四郎流放到戰場上,導致除燭台切光忠外的四振刀碎刀。如今那個本丸的審神者已經被時之政府帶走了。”
“不可能!”蜂須賀虎徹搖頭,“我們本丸有一期一振,最是得主公偏愛,主公哪裡還需要去私下換取一期一振呢?”
“誰知道呢?”極化藥研不置可否,他們搗毀過的暗黑本丸沒有三十也有五十,那些審神者的理由也是千奇百怪,但是無論是什麼原因,都是那麼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