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阪田銀時向黑子哲也吐槽“不會喝酒的男人就像不會炒蛋炒飯的老媽一樣沒用。”的時候,黑子哲也一臉疑惑,問銀時桑你怎麼知道我媽媽不會炒蛋炒飯?可是一年後的黑子哲也會這麼回答:“我媽媽雖然不會炒蛋炒飯,但她一拳可以捶爆你的胸膛。”
阪田銀時:“在我們這兒啊,能一拳捶爆彆人胸膛的不叫女人,叫山地大猩猩。”
黑子哲也麵無表情的給了阪田銀時一個手刀。
回了大本營後,第二天,大家就能跑能跳了。阪本辰馬招呼大家一起去花柳街玩耍。
黑子哲也是被阪田銀時和桂小太郎一左一右架著過去的。“好了,黑子野,是時候讓你見識見識大人的世界了!”
“銀時桑並不比我大多少。”
“這種事情靠的不是年紀,而是經驗啊!”
“是嗎?經驗這種事情還是等銀時桑從《jump》裡畢業了再說吧。”
等他們到了花柳街後,黑子哲也就被這幾個聲稱要帶他“領悟大人世界”的戰友給遺忘了。他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這裡的姑娘們所吸引。高杉晉助和阪田銀時甚至點了同一個姑娘,因此引發新一輪的掐架。
他們掐架的掐架,喝酒的喝酒,跟姑娘們唱歌聊天的唱歌聊天,忙得不亦樂乎。
黑子哲也對這種場合不是很適應,覺得這裡空氣不怎麼好,悶悶的,便走出去想要透透氣。
他尋著來時的方向在走廊到底時右拐,正好碰上一群人走進另一個包間。黑子哲也楞了一下,快速的把自己藏進拐角處。那群人之中有個豹子頭的高大的天人,黑子哲也認識他,因為他臉上那條猙獰的傷疤還是阪田銀時砍出來的。那人就是昨天與攘夷誌士交戰的天人軍團的指揮官,茶鬥蘭星的一名貴族。
在他們都進入包間後,黑子哲也悄悄來到門外。這些人也是心大,門並沒有關好,還留了條不小的縫。
“那些該死的地球武士,這次一定要將他們一網打儘!”豹子頭指揮官伸手摸了摸自己臉色的疤,無比痛恨的說道。
“但是,從最近三個月的戰報來看,你完全就沒有贏過,一直被那些地球猴子壓著打。”
豹子頭指揮官頓時惱羞成怒,“你說什麼?”
那人也是一個豹子頭,跟豹子頭指揮官相比,除了臉上少了道疤,黑子哲也看不出他們又何區彆。
“我隻是實話實說。……到底是我們小看那群地球猴子了,不過呢,這次我們請來了最強的幫手!”另一個豹子頭看向一邊抱著飯桶使勁吃的年約二十的青年。
“宇宙最強戰鬥種族——夜兔族!”
豹子頭指揮官顧不得被人揭開傷疤的難受與怒火,一臉震驚的看著這個瘦弱的看起來跟地球人沒什麼兩樣的青年,“竟然是夜兔族?”即便是茶鬥蘭星的貴族,天人軍團的指揮官,在麵對眼前的夜兔族時,也不得不小心應對,隻因這些夜兔族的人個個都是瘋子。
“我們這次不僅僅請來了夜兔族的人,還有一批武器和三千人的天人軍團將在三天後趕到。那些武士的反抗已經長達十數年了,我們已經沒有耐心再跟他們耗下去了。”
夜兔放下已經空掉的飯桶,將嘴角沾著的米飯撚下來塞進嘴裡,末了還舔了舔手指,“好了,吃飽了該乾活了。”
“乾活?可是,我們不是來放鬆的嗎?”誰來花柳街乾活啊?都是來找樂子的啊!
夜兔拿起放在身邊的巨大的雨傘,朝著門的方向重重一揮,整扇門瞬間變形被擊飛,最後砸在庭院中,嚇得包廂內陪酒的姑娘們一聲尖叫。
夜兔走到走廊上,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和庭院,有些納悶,“欸?竟然沒人?”
“納尼納尼?難道剛剛門外有人?”兩個豹子頭問。
夜兔點點頭,“從我們進來我就感覺到了。”
“那你不早說!”
夜兔摸了摸肚子,道:“剛剛餓了嘛,再說天大地大吃飯最大,當然是吃飽了才有力氣乾活。”
“……”
黑子哲也躲在走廊下麵,正好就在夜兔腳下。剛剛那一下若不是他反應及時,恐怕就跟那道門落得同樣的下場了。想到這裡,黑子哲也驚起一身冷汗。
以他的存在感而言,隻要不是像高尾和成那樣擁有鷹之眼的人,一般是不會發現他的,更不用說他還跟著堀川國廣練習了很久的隱蔽和暗殺之法。可是這個被那兩個天人稱為“夜兔”的人,卻能一開始就察覺到他在門外探聽。
夜兔看著被自己一擊就破壞掉的庭院的風景,勾起嘴角,剛剛還人畜無害的臉上露出猙獰殘忍的笑容,“沒有人能從夜兔手裡逃出去!”他握著傘柄,將傘尖朝下,對著的正是自己腳下的位置,然後重重的刺了下去。
“轟——”走廊的地板應聲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