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裡, 大家看著燭台切光忠把人給叫走。
“不是吧……亂、前田、秋田、一期一振、藥研、鯰尾、骨喰和五虎退?這個組合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啊。”加州清光顧不上看指甲了,一把掐住身邊的大和守安定。
“好痛!”大和守安定被加州清光掐得痛的一顫, 不過他也沒有計較這些, 他露出了跟加州清光同樣的擔心的表情, “……的確, 讓人無法放心呢。”
“嗯?他們兄弟之間的事情,你們怎麼這副表情?”鶴丸國永麵露興奮。
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一左一右的將鶴丸國永拉住, “鶴丸你彆作孽了, 千萬不能去打擾他們!”
知情的刀劍們一臉沉重, 不知情的刀劍們一臉懵逼。
審神者的房間。
黑子哲也和藥研跪坐在坐墊上, 對麵隻有夏目貴誌一人。
“阿諾, 昨天我聽說夏目先生你去了現世出陣,所以有些疑惑,想問一下你的名字是否已經被你本丸的刀劍們知曉了。”黑子哲也是真心很喜歡夏目貴誌這個人的, 這個將溫柔刻進了骨子的人。
“是這件事啊。”夏目貴誌露出一個微笑, “非常感謝黑子君的關心, 阿裡嘎多。”
黑子哲也搖搖頭,“我很喜歡夏目先生, 不想夏目先生受到傷害。”
夏目貴誌道:“我把名字告訴了燭台切先生。”他是主動說出來的,他還記得當時他告訴燭台切光忠自己的名字時, 燭台切光忠那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然後就是氣急敗壞的模樣。
“你知道名字對審神者有多重要嗎?”每個上任的審神者,狐之助都會嚴肅告誡他們, 千萬不能告訴付喪神自己的真名。當然, 也有個彆的例外, 比如他自己,比如幸村精市,比如可以實力碾壓的黑子奈奈。
夏目貴誌點點頭,“狐之助告訴我了。而且……”他想起了曾經自己擁有的友人帳,那裡麵全是妖怪們重要的名字。他拿出刀帳,“這裡麵記錄了本丸每一個人的名字、個人信息,卻唯獨沒有我的。我想跟大家成為朋友,而不是冰冷的上下級關係,成為朋友,不就是從交換名字開始的嗎?”
“你不怕……神隱嗎?”
夏目貴誌搖搖頭,“如果真到了那一步,那也說明是我哪裡做得不夠好,傷到了他們的心吧。”
黑子哲也歎了口氣,無論是夏目貴誌還是幸村精市,他好像都看得透他們,卻又好像都看不透他們。一個主動告訴刀劍付喪神自己的名字,一個名字已經被刀劍付喪神知道了還是義無反顧的成為審神者。他跟他們是不同的,他是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無法被神隱,所以他並沒有其他審神者的擔憂。他不得不承認,他比不上夏目貴誌和幸村精市。
夏目貴誌揉了揉黑子哲也的頭,“我還要感謝黑子君呢,要不是黑子君不放棄調查我的事,我現在也不會在這裡了。”
黑子哲也解除疑惑後,夏目貴誌倒是問了他一個問題。“昨天那位黑子藤四郎是什麼時候實裝的刀劍?我問了狐之助,狐之助說並沒有這把刀。我去時之政府的官網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這個刀劍的消息。”
額……黑子哲也擦了擦額角的冷汗,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是特殊刀。”藥研說道,“是隻有唯一一個的特殊刀劍,隻有我們本丸有。”
夏目貴誌遲疑的點點頭,總覺得哪裡不對,卻又說不出來。“說起來,跟黑子君的名字很像呢。”
“嗯,真的很巧。”在黑子哲也開口前,藥研搶先回答了。
另一邊。粟田口原來的部屋,現在隻住了亂、前田和秋田三人。這個房間很大,對隻住了三個人的亂他們來說真的很大。
一期一振看著這個熟悉的房間,看著這裡麵熟悉的擺設,跟以前幾乎一模一樣。“亂、前田、秋田。”他向弟弟們伸出手。
“……一期尼!”三人撲進一期一振懷裡。
一期一振很想抱住三個弟弟,安慰他們,向他們訴說自己對他們的思念,可是他不能這麼做。他將懷裡的三兄弟推開,問道:“你們就一直住在這裡,沒有跟兄弟們一起住嗎?”
亂:“這裡就是我們的房間啊。”
前田:“對啊,一期尼你看,兄弟們的東西都還在呢。”
秋田:“我們每天都有打掃,努力保護著這裡麵的東西,就讓它們看起來跟以前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