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遠川河口倉庫區。
當Berserker組不緊不慢卡著時間到達這裡的時候,對著空曠空無一人的地方, 間桐雁夜忍受著渾身的疼痛, 皺起眉, 對身旁一身盔甲渾身冒著黑氣的Berserker道:“他們人呢?Lancer和Saber不是應該在這裡戰鬥,然後Rider出來群嘲, Archer站在路燈上發表一通中二言論, 我再讓你跟Archer打一架的嗎?”
渾身散發著不潔的黑色氣息的盔甲人就是被強行添加了“狂亂”而被奪取了理性的Berserker,可偏偏應該毫無理智的Berserker卻突然伸手取下頭盔, 一張英俊的臉上滿是困惑, “我也不知道啊,會不會是Master剛剛你在來的路上吐血休息的時候耽擱了時間啊?”
“不可能!”間桐雁夜有些生氣的反駁, 然後他這副破破爛爛的身體就忍不住發出抗議, 痛的他彎下了腰, 咳了口血出來。而噴落在地上的鮮血中還有兩條惡心的蟲子。
Berserker攤攤手, “看吧,又吐血了。”
間桐雁夜瞪了Berserker一眼,沒好氣的道:“去找找看其他人在哪兒, 他們擅自打破循環, 也不知道這次我們會有怎樣的結局。”
最最令人氣憤的是,他們打破循環竟然不告訴他,至少說一聲讓他有個心理準備啊。“總之, 肯定是時臣的錯!”
Berserker彆過頭去, 在間桐雁夜看不到的角度翻了個白眼, 他家Master對遠阪時臣到底有多大仇多大恨啊, 不管發生了什麼都會來一句“都是時辰的錯”,他耳朵都快起繭了。
警察局。
被Caster破壞的牆壁那裡已經拉起了警戒線,有兩個警察在那裡探查著什麼。
“這破壞力,難不成那個雨生龍之介的同夥是用了炸藥嗎?”
“可是周圍並沒有檢測到火藥的痕跡,真是奇怪呢。”
“嗚哇——誰?”兩個警察被嚇了一跳,跳起來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直到月亮露出來,將一行人的麵容照出來。
“抱歉,我們隻是抓到了逃犯,特意送到警局來。嚇到大家了嗎?”練白龍將捆成粽子的雨生龍之介往警察那邊推了推,讓他們看清這家夥的臉。
原本就腫成了豬頭慘不忍睹的臉在月光下十分駭人,嚇得兩個警察驚叫喚,“哎呀,媽呀,這是啥呀!”
Caster已經被大家齊力宰掉了,雨生龍之介也交給了警察處理。大晚上,一大群人吹著夜風,站在大街上,突然沒了方向。
黑子哲也摸了摸肚子,晚飯還沒吃了,餓的他前胸貼後背了。“藥研、退醬、白龍先生,我們回去吧。”
“好的。”三人應道。
“欸?誰在說話?”愛麗絲菲爾在藥研他們那裡看了兩圈,努力眨了眨眼睛,這才注意到他們中還有一個淡藍色頭發的少年。
“什、什麼時候在這裡的?”
“他的手上有令咒,原來他才是另一個Lancer的Master!”
“咦?不是那個戴手套的孩子嗎?”
麵對他們的驚訝與難以置信,黑子哲也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們,說:“我一直都在的。”
“阿諾,另一個Lancer的Master……”
“我是黑子哲也,Lancer的名字是練白龍,他們是我的弟弟藥研和退,直接叫我們名字就好。”
愛麗絲菲爾看了看Saber,然後道:“既然如此,我也介紹一下,我是愛麗絲菲爾,這是Saber,騎士王阿爾托利亞。”
“我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在此次聖杯戰爭中以Rider職階降臨在此世,這是我的Master韋伯。”
“哼,雜修……”
“他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雖然是王,但是意外的還處於中二期,嘴裡沒句好話,無視就好。”Saber阿爾托利亞打斷吉爾伽美什說道。
“Saber,你這家夥!”吉爾伽美什氣得指著阿爾托利亞,紅瞳中爆出憤怒的火焰。
阿爾托利亞淡淡的瞥了眼吉爾伽美什,繼續道:“他的Master是遠阪時臣,此時是不在這裡的。還有遠阪時臣的弟子言峰綺禮,就是Assassin的Master,Assassin應該在附近,但言峰綺禮跟遠阪時臣一樣,並不在此處。以及,我的Master衛宮切嗣……”
愛麗絲菲爾趕緊接道:“切嗣說既然循環被打破了,他就先回去了。”
最後,就是另一個Lancer了。
“我是愛爾蘭費奧納騎士團的迪盧木多·奧迪那。我的Master……應該已經回去了,不提也罷。”
四個Servant,一個Master,以及一個不是Master卻一直跟著Saber的女人。
黑子哲也感覺到一絲違和感,Servant都是來自各個時代的英雄,他們彼此之間應該沒這麼熟吧?為什麼他們看上去好像都很了解對方?之前他們不還在倉庫區想要拚個你死我活嗎,怎麼現在看上去好像打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