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裡確實不是隻有她一個人,但是我兒子癱瘓在床,根本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的!”
賈張氏算是咬死了秦淮茹,她一口咬定這件事情就是秦淮茹做的,隻不過還拿不出證據罷了。
“這話說的,誰不知道你兒子癱在床上,這肯定不能是他做的!”
傻柱看著賈張氏嘿嘿的就笑了起來,他的目光在對方的身上打量著,隨後又轉頭看向壹大爺。
“壹大爺,雖然這賈東旭是躺在床上,可他還有個兒子呢,他那個兒子不用說了吧?”
傻柱說的也沒有錯,棒梗那個孩子確實是做慣了這種事情的。
隻不過聽到這裡,秦淮茹的心裡麵也是不樂意了。
她不能平白無故的被彆人冤枉,也不能讓彆人把這件事情蓋在自己兒子身上。
隻見秦淮茹直接朝著傻柱的方向撲了過去,一個拳頭變打在了他的胸口。
“你胡說什麼!”
傻柱摸著自己胸口的位置,似乎是摸住了秦淮茹的手一樣。
不僅不感覺到疼,甚至還嗬嗬的笑了一聲,隨後又轉頭對著賈張氏說道:“不過他是個孩子,做這種事情的可能性不大!”
王衛國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心裡想著這人可真的是張口就來。
“這孩子未必能做這樣的事情,我相信,秦姐也不是這樣的人,至於老嬸子你,該不會是賊喊捉賊吧?”
傻柱一番分析下來好像都十分的合理,如果跳過了傻柱的那個地方,王衛國甚至覺得他轉性了。
“你要是再敢胡說,看我不撕爛你那張嘴!”
賈張氏現在就是躺在病床上,否則早就和傻柱打成一團了。
“我倒是認為何雨柱說的都挺有道理的,嬸子這麼著急反駁,該不會真的是賊喊捉賊吧?”
王衛國的目光緊緊地釘在她的身上,雖然讓對方覺得很不舒服,但是還是對上了王衛國的眼睛。
“壹大爺,這院子裡麵什麼時候輪到這些人做主了?”
賈張氏心裡麵氣得慌,但是又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王衛國的對手。
她在王衛國的手裡麵吃了太多次的虧,於是乾脆這一次不和王衛國作對,直接把問題拋給了壹大爺。
“瞧你這話說的,我不過就是想幫著解決問題,怎麼可能會在這院子裡麵做主呢?”
王衛國說著,立刻就笑了起來,壹大爺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他何必為了這樣的一個人得罪了院子裡麵其他的人。
雖然他並不害怕,但是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還是不要把關係鬨得太僵的好。
“你好好說一說事情的經過,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壹大爺也沒有閒情去管這些事情,他現在隻想解決掉這丟錢的問題。
“昨天,她帶著棒梗到我房間裡去問晚上吃什麼,我當時正準備收錢,想著都是家裡人也就沒有避開她,誰知道……”
說起這件事情,賈張氏這心裡麵就是疼得不行。
她好不容易才攢了那麼多錢,今天早上在一看的時候,整整五十塊錢就那樣不翼而飛了。
“五十塊錢……”
壹大爺跟著重複了一句,隨後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