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瑪和小官呢?”
張弗林聽見妻兒,語氣終於不那麼冷淡,多了些柔和:“她們在等你。”
知道都安全,藏月就放心閉嘴了,張弗林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整天一張冰塊死魚臉,她才不想跟他說話。
馬車沒有回到魚民巷,而是回到城南一處不起眼的房子中。
藏月一進門,白瑪和小官就圍了上來:“阿月,你有沒有受傷,身上怎麼濕了這麼多,是不是他們欺負你了?”
白瑪的眼淚如珍珠一樣不停歇的流,心疼的望著藏月。
小官抱著她的大腿嚎的響亮:“阿媽,你怎麼突然就不見了,小官好害怕啊,那些人是誰,好可怕啊!”
藏月聽的心都碎了,俯身把小官抱進懷裡哄,又對白瑪說著沒事。
張弗林看著她們一家三口親密無間的樣子,眼神黯淡了許多,整個人鬱悶到自閉。
安慰好白瑪和小官的情緒,藏月進屋換了身衣服,她們的東西都被白瑪帶了過來。
“我給你送完飯回家就發現有人來過了,那個人是張家人我打不過,這才被綁了,你呢,我都出事了,張家人肯定也來找你了吧?”
小官今天受的驚嚇多,又抱著藏月哭了那麼久,這會子功夫就已經睡著了。
藏月抱著他在懷裡,低聲問白瑪。
“你走沒多久張家人就找上我了,他們手裡帶著小官,我不敢反抗,跟著他們就走了,後來弗…小官的父親突然出現殺了他們,我們才得救,等回到家卻找不到你,他就先把我們安置在這裡,自己去找你了。”白瑪告訴藏月她那邊發生的事,提起張弗林卻下意識的說不出口。
分彆這些年,縱使知道他從未放棄過自己,可原本心中對他的愛意,早就在一個個逃亡的日夜中緩緩被消磨。
“張弗林來救我的時候,也殺了一個張家人,這樣看來,要不了多久消息傳回張家,被追殺的應該也會有他吧。”藏月心情壓抑,突然覺得前路好黑。
“嗯,所以我們在這待不了多久,今夜天黑前就要出發。”
住了這麼久的城市說走就走還真有些舍不得,但跟命比起來還是逃吧。
白瑪隻收拾了一些細軟和乾糧,門外張弗林已經重新換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