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回去吧,外頭太冷,我把它拿到鎮上給賣了,然後就去找林大夫買藥。”
藏月跺跺腳,鼻尖凍的通紅,她也沒拒絕:“行,早去早回,要是趕的及,你再去看看棉花有沒有降價,然後買點玉米麵回來。”
陳皮應下,提起魚簍飛快的走了,藏月也趕忙回去鑽被窩了,太冷了。
午後,陳皮回來帶了一小袋玉米麵和七貼藥,但有個不好的消息,翻過年棉花非但沒降,還漲了一百文。
“聽說京城那邊發生雪災,好多棉花都被運走了,剩下的分到各地方就更加貴了。”
藏月聽了好想罵娘,這見鬼的封建王朝怎麼還不玩完,天天隻顧自己活該被推翻。
今年是1910,離終點還有兩年,想想都累。
罵歸罵,日子還要過,天氣慢慢回暖,藏月日日不差的跟陳皮在河邊忙活。
終於在正月底湊夠了一兩銀子,加上零散的銅板,又買了四斤棉花。
先將各自的棉襖重新加工一遍,剩餘的照舊塞進棉被裡。
媽呀,藏月穿上加厚過的棉花,終於覺得活著還挺有盼頭。
二月中旬,陳奶奶斷了藥,林大夫說她情況已經穩定,隻要不受寒就沒什麼大礙。
自身輕鬆了,陳奶奶等不及的想要將這個消息告知姐姐,按照以往的習慣,她本來也就是出了年暖和去陳姨婆家走親戚的。
出發前一天,考慮到她病剛好,萬一一路上走過去受寒就完了,藏月讓陳皮找村長用五文錢租牛車半天。
反正牛放那也是放,村長看在錢的份上歡快的同意了。
去土黑村的路上,陳奶奶反複的講她和陳姨婆的事,距離姐妹倆上次見麵都七八個月去了,每回都是陳皮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