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您能告訴我,方才去張府,佛爺都跟您說了什麼嗎?”
並不重要的事貮月紅沒什麼好隱瞞的,呡口茶潤喉就娓娓道來。
一個時辰前…
張府待客廳,張啟山眼眸低垂,手指輕點茶杯邊緣,即使坐在軟榻上,也腰背挺直正經嚴肅,軍裝包裹不住他健壯的身軀,淩厲的眉眼帶著幾分生人勿近。
但這份疏離隨著貮月紅的到來,而消失殆儘。
“二爺。”
“佛爺一大早就派人請我過來,匆匆忙忙不知有何要事?”貮月紅著實摸不著頭腦,二人昨天才見過麵,能出什麼事,這樣火急火燎。
張啟山性子雷厲風行,自然不會藏著掖著,沉聲問:“二爺對你府上的藏月姑娘了解多少,你可知她的真實身份?”
“怎麼,佛爺有見解?”貮月紅反問。
“昨日我的副官告訴我,他在紅府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西藏墨脫康巴洛人的少祭司藏月。”張啟山說起緣由,餘光見貮月紅神態自若,心中便有了結果。
“五年前東北張家尚未敗落前,曾接到康巴洛大祭司的求助,請張家人尋找離家出走多年的少祭司並將她安全帶回,可惜這件事一直都未完成。”
“五年?離家多年?可阿月今年二十一,難不成她七八歲的時候就從西藏跑了,這樣看倒是我小瞧她了,是個有本事的姑娘。”聽罷,貮月紅角度清奇的驚歎,。
見此,張啟山難免臉上浮現出無語凝噎,兩人是至交好友,有些話不必細說,態度都能表現出意思。
“二爺,康巴洛人每任大祭司身上都有些不同尋常,我請你過來隻是想告知你一聲,這位藏月姑娘或許隱藏了什麼,並非要強行帶她走。”
“不說我自幼沒生活在張家,就說張家如今都沒了,那麼所謂的合作自然就廢了,你也不必如此防著我。”
話到這個份上,貮月紅收回幾分陰陽怪氣,勉強願意給個平常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