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幾年的變遷,受西方風氣影響,長沙城裡多少不少西洋玩意,小蛋糕就是其中一樣。
兄弟倆的最愛,但是因為太甜吃多了壞牙,貮月紅明令禁止一個月隻允許吃一次。
這個月的次數早就用完了,這次藏月敢買,還是因為他們倆讀書學功夫不叫苦不叫累,貮月紅滿意特意獎勵的。
寵溺的笑笑,藏月轉道另一條通往演武場的路,不出意外,陳皮應該就在那跪著。
當真是防不勝防,出去前無事發生,出去四個小時回來還能看場好戲。
“芝怡。”丫頭靜坐在演武場口的涼亭中,藏月走過去,用眼神指了指裡頭,好奇的問:“這次又是因為什麼跪這了?”
“還能是什麼,四爺唄。”丫頭也頭疼的要命,她想不透陳皮和四爺怎麼就能這麼軸:“你說四爺好歹也是長輩,怎麼這樣沒皮沒臉的跟一個小輩置氣,說出去好聽嗎?”
“虱子多了不怕癢,四爺就那德行,他才不在乎。”就是可憐了陳皮,受了不少閒氣。
放眼整個九門新生代,陳皮斷層第一,學武三年一經出師從無敗績,誰人不心悅誠服的尊一聲陳小爺。
(原本是想跟著二月紅的名號叫小二爺的,發現有點怪。)
可年少成名又被捧的高,陳皮的性子難免有些狂妄自大,再加上不喜歡動腦子,所以行事規則就是能不動手彆不動腦。
跟他在一起做事隻需要乖乖聽話,想要的自然能得到。
但這僅限於八門,除了四爺水湟的夥計。
遭遇陳皮雙標對待,四爺覺得丟麵子肯定不情願,轉頭就向貮月紅告狀。
最初,因為輩分原因,貮月紅還會罵兩句陳皮。
四爺就是個順杆爬的人,見有人撐腰開始瞎擺長輩譜子,一點小事任何臉麵都不給陳皮留。
兩人的矛盾越積越多,時間長了,貮月紅也來脾氣了,我的徒弟再怎麼樣,輪不著你一個外人指指點點。
陳皮性子是傲是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