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小步,她踮起腳尖,睫毛顫抖又帶著幾分灼熱,紅唇輕輕印了上去。
與預想的不同,張鈤山的唇很軟,觸感很好,藏月幾乎是本能的咬了一口。
卻引來惡狼的反噬,一隻手被他握在手心,後腰也被緊緊攬著,整個人完全被禁錮。
一顆沉穩有力的心跳與她重合,張鈤山身上清冽的氣息占據她所有的管感和每一寸神經。
不由分說的撬開她的唇舌,從淺到深,溫柔啄唇,誘她沉淪,時間被無限拉長,耳畔再無雜音,隻餘對方。
擁吻在一起繾綣的男女如此礙眼,陳皮幽邃的眼中一片陰鷙,額角青筋高鼓,此刻他不再像是一個人,更像一隻失控的野獸。
手中鐵彈子寒光幽幽,氣場陰詭到極點。
就在此刻,一隻修長的手憑空出現,眨眼間就從陳皮手上奪走了即將射出的鐵彈子。
貮月紅警告的看著他:“跟我走!”
要不是他抽空看了一眼,沒在宴會廳裡發現陳皮和藏月的身影,特意找來。
依照陳皮方才的樣子,怕是要釀成大禍。
在張啟山大婚關頭出手傷他親兵心腹,陳皮不掉半條命怎麼交代的過去。
待師徒二人徹底遠離園子貮月紅才變臉嗬斥:“陳皮,你簡直是無法無天,若方才我沒到,你是不是準備對張副官動手!”
“他欺負阿姐,死了活該!”陳皮至今不信藏月也動心了,一口咬定是張鈤山耍手段。
“人家郎有情妾有意兩情相悅,哪門子的欺負,你少起歪門邪道的心思。”貮月紅冷笑。
陳皮咬緊後槽牙,滿目不甘心:“什麼兩情相悅,阿姐最討厭的就是張家人,我這是在幫她迷途知返。”
“這話捫心自問,你自己信嗎?”貮月紅看的真切,陳皮不就是晚了一步不甘心嗎?
可這世界情之一道,是最不講究先來後到的,晚了就是晚了,不是靠打殺就能改變一切的。
就拿三爺來說,他的武功不高手段不狠辣嗎?
可事實證明,得不到就是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