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對她都是很重要,女為悅己者容,藏月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麵永遠呈現在他眼前。
但張鈤山也不知是眼瘸還是怎麼的,她打扮的漂漂亮亮,不說去茶樓品茶,哪怕逛街聊天都行。
居然一腳油門把藏月給送到靶場裡。
“你讓我在這練槍?”
藏月看了看她身上今天穿的衣服,是商場裡最新的洋裝,白襯衫加厚呢子駝色半身長裙,外穿一件雙麵羊絨大衣,腳踩卡其色高跟皮靴,活脫脫一個時尚俏佳人。
怎麼看也不像跟靶場這硝煙漫天的地方相搭吧。
好歹這算是他們第一次約會,合適嗎?
偏張鈤山還一臉認真的幫她手槍上膛遞過來:“槍這個東西,一天不練就手生,咱們去雲南那次,我看你準頭挺好,但姿勢還有些不對,這樣下去,手腕和肩膀容易受傷。”
說他離譜,他還挺仔細,雲南回來的路上藏月就動過一次槍,這樣都能記下,還真是用心啊。
張鈤山的槍法在張大佛爺麾下排第一,他要是用心教,經驗傳授下來,還真沒有聽不懂的。
但藏月就是覺得不得勁,她不是說練槍不好,畢竟現在是亂世,多些熟練度,安全更有保證,可也要分時候的嘛。
當天下午回去,她的手臂都是麻的,張鈤山在車上為她捏筋舒緩,嘴裡還不停提點需要改進的地方。
藏月一言不發,直愣愣的低頭看著裙子上的灰塊塊。
該死,裙子可是新的,下次再出來她絕不再穿乾淨的衣服了,反正張鈤山也不會欣賞。
第二次約會,張鈤山帶她去了臨湖茶樓,藏月麵目麻木。
“阿月,你之前說過,從前在外頭天天見彆人用迷藥防不勝防,所以這次我特地找來了市麵上所有的迷藥種類,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