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成謙眼神閃爍了一下,不妨藏月能想到,他實話實說:“當然是抽過,但白瑪小姐是自願給的。”
呸!
藏月臉色瞬間不好,他說願意就願意嘛!
換作是她,周圍全是不知敵友的汪家人,哪裡還容得她選拒絕,為了活命隻能表現出自願。
“你覺得我會信嗎?”
汪成謙被噎了一嗓子,但藏月沒有過多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現在她和白瑪相隔千萬裡,抽血的事又過去很久。
就算再氣的要殺人,藏月也不能現在就把手伸進汪家報仇,所以她隻能先記在心裡等以後。
“告訴我,你們汪家要我的血到底有什麼用,我要聽實話,也沒心情跟你在這分辨真假,如果我聽的不舒服,我會立馬轉身買票。”
這個威脅對汪成謙很有用,在之前他能傲起來,倚仗的就是藏月不知道族地,為了白瑪她遲早會屈服。
可現在底牌被汪慧輕易泄露出去,他又不能傷了或者殺了藏月,種種束縛下,真讓他無奈。
絕對服從,絕對服從,族規真是給他指了個要命的路。
隻盼藏月能看在他什麼都說的份上,打消去族地的念頭,這樣還能瞞下來,哪怕以後被發現他也能拿族規給搪塞過去。
是她問的,不是自己主動說的。
“在汪家族地最深處,有一個運算部門,裡麵有一塊被層層保護的青銅塊,哪怕不大又被白光籠罩掉一部分,但汪家還是靠它算儘天下事,顛覆了張家,後來族裡有人發現去處白光的方法,那就是用特殊血脈澆灌,壁如張家麒麟血。”
汪成謙將他所了解的秘密一一道來。
藏月聽的入迷,無意識的捏了捏手包,那個青銅塊讓她想起雪山中的青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