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知不知道,多年夫妻總能知道點不一樣的,那麼這條密道就不算完全萬無一失。”
所以陳皮安排她們最後到城外村子的行為也更加可靠些。
藏月不免眼中帶上淺淺的笑意,暗道獨撐一門是不一樣,腦子都會想事了。
“阿姐,你想到什麼了?怎麼這麼開心。”
陳皮完美的捕捉到藏月神情的變化,心下好奇稍稍彎腰湊過去問。
“沒什麼,隻是覺得你不知什麼時候腦子終於不是個擺設了。”藏月看不慣他這一動作,伸出一根纖細手指將人推了回去。
明明沒用多少力,可陳皮還是順勢的向後仰過去,唇角弧度深深,語氣曖昧:“阿姐,不止這次,以後隻要我還活著,都能做為你遮風擋雨的靠山。”
“哼,用不著。”藏月不冷不熱,這人就是個順杆爬的,給幾分好臉色就想再多些。
“你走吧,我累了要休息。”
陳皮見她這樣一頓,恢複了正常:“那我不打擾阿姐了,天冷你早點休息,大夫就在府裡住著,要是不舒服直接讓夢兒去叫就行。”
藏月嗯了一聲,讓在外候著的夢兒送他離開,自己則繼續待在書房裡找了幾本機關秘術的書籍又看了會,才回房休息。
接下來的幾天,因為得到了精心照顧,藏月的身子以極快的速度複原健康。
到陳皮出發那天,她就已經是活蹦亂跳了。
冬日落雪,寒氣重,藏月是獨自一人來送他的,這次計劃無論是陸建勳那還是張啟山方,都不約而同的對外保密。
所以她就裝作是很平常的一天,交代了陳皮早去早回就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