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任憑元嬰出手,揮手間幾萬煉氣都沒命了,修仙界還怎麼玩兒?
越階鬥法能逃出性命者,了了。
她專朝這人的臉上打,眾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刑堂弟子就那麼看著不動,散修裡有人想開口,剛說了句這是築基修士,就被包括黑衣女修在內的好幾人瞪視。
廖師兄是第二個衝過去揍人的,他親眼看到同門死在眼前,親耳聽到同門悲憤怒吼誰來為他報仇!
若非家傳的隱身符,他現在也是一把灰。
接著張俊唐悅也上了,後麵更多弟子你一拳我一腳上來,反而把個沈貫魚擠到了一邊。
她冷眼掃視一眾散修:“我曾經也是散修,也遇到過劫修,可遇到更多的,是自己努力爭取上進的散修。
但絕不像此人虛偽惡毒,仗修為殺了人家弟子還心安理得搭乘飛舟。”
她才不管眾散修們神色各異怎麼想,轉頭就再擠進同門裡去揍人。
擠到一半,羅十九推她出來了,傳音道:“彆去,死了。”
“啊!”築基修士被小煉氣們你一拳我一腳的打死了?
她想看看唐師姐擠去哪了,卻看見船頭飛回了去扔天雷子的無為真人,且聽到了熟悉的流雲彩紋手鼓聲。
跟著一眾瞬間停手的煉氣弟子,紛紛後退列隊站好。
向來和氣的無為真人淡淡的開口說道:“試煉弟子人數已點清,活著的都回來了。
刑堂弟子收拾乾淨後啟程。”
刑堂弟子們當著所有人麵,搜出快被打扁的藍衣修士所有物品,連頭發絲都沒放過。
一個火球術後,風靈力一揚灰,完結任務。
散修們麵對結丹真人,動都不敢動。
沈貫魚等人列隊後老實聽訓,卻不想無為真人對著散修道:
“我太乙宗不欠散修的,西禺山發生意外事件,帶你們上飛舟是情分,不帶你們是本分。
一會兒,刑堂弟子會逐個查詢小弟子,發現一起傷我宗弟子者,絕不留隔夜之仇。
現在要下船還來的及。”
深林處的獸吼越來越近,散修們傻了才會下去,真羨慕嫉妒恨這些宗門弟子。
飛舟片刻即啟航,沈貫魚等一眾弟子被要求自縛靈力罰站。
那位無為真人一排排挨個兒巡過去,爾後絲毫不避散修的道:“進去之前,就和你們講過,裡麵不僅有妖獸也有散修。
更有你們不認識的不同隊的同門。
死在妖獸口下不虧,這是各憑實力。
死在人手裡,不過是輕信大意,最主要的是仗著有人護!
是也不是?
歲的孩子,都能算清宗門不會派築基弟子一對一的護著你們。”
沈貫魚聽的心下一顫,她開始時確實有些這種依賴。
敖羨今天仿佛專門打擊她似的,“太乙宗對外稱築基八千多,就算有一萬也不會都在宗門對吧?
暗中護你們的人,最多五百。
嗬嗬,五百護八千新弟子,這麼大的西禺山,想也知道護不住。
還有,你不就是第一次殺個人嗎,半天了都緩不過來,菜雞!”
沈貫魚反問:“你殺過?”
敖羨:“……”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