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帶有銀紫雷光的天雷子,用一個少一個,宗主師叔說是師父進階元嬰時劫雷所製,她借花鮮佛送自己了。
還好她師父一揮袖,自己被帶到師父身後。
兩個元後各自護住自家子弟,妙言真君飛來驚歎道:“哎呦,你們終於停下了,攔你們可真累著本真君了。”
虛偽!不曉得師父為什麼不打她?
就在此時,大佛寺的元後照生大師與早雨真君同時出現,“阿彌陀佛,許多年過去了,兩位道友的火氣不減。”
辰水還真是一絲不苟的履行諾言,見玉琢一次打一次,直到夠數百回。
打的太快,又停的太快,跟著沈貫魚他們從坊市飛出的幾個結丹佛修,很快又退回坊市。
沈貫魚看向比菩薩更像活菩薩的早雨真君,傳音師父道:“師父,救場的人是不是總在彆人打完了才趕到?”
辰水嘴角微微抽動一下,傳音道:“所以,彆人有不如自己有,救兵解不了當下的圍。”
那邊玉琢還在大聲質問辰水何以出刀傷晚輩。
辰水真君涼涼的道:“隻許你出手救孫子,不許我出手救徒弟?
何況,我徒弟才是個剛築基的小修士。”
妙言真君在一旁看的咯咯笑出聲來,哪家徒弟一出手就是兩張元後劍符對上結丹修士?
而且人家腳下踩的是雀王翎羽,手裡還握著顆足可傷到元嬰的天雷子。
哎呀呀,象準峰是一如繼續往的壕。
沈貫魚接著師父的話道:“你家孫兒先以幽冥蛇出手偷襲我師父的,被傷了不是應當應份的麼?”
“休要胡言!我孫兒何曾偷襲?”玉琢瞪視過來。
“我隻是觀戰,是你先出手偷襲我的。”玉淵捂住胸口裝蒜,幽冥蛇除了善隱身偷襲,身死那一刻血肉化灰,找不到一絲痕跡。
他向來的兩位元嬰道:“堂堂道門弟子也行如此卑劣之徑,令人齒寒。”
“噢……”沈貫魚拖長音後道:“你一個結丹後期,傷在我個築基初期手下還報屈,嘖嘖!
敢問足下年方幾何呀?”
噗!
你一個築基後期敗在我個初期手裡,還有臉說擂台不公,沒斷奶吧!
玉淵恨恨的瞪視她,這丫頭跟她那個該死的師兄一樣,討人厭!
在場的幾人,包括玉琢都曉得他是怎麼回事,很多年前,僅築基初期的顧誠以符篆打敗築基後期的玉淵時,也說過類似的話。
“噢!對了。”沈貫魚可是有準備的,她取下頭上紫貝花鈿交給辰水:“師父打開看看。”
辰水挑起唇角,快速打出繁複手印,剛剛鬥法的畫麵和聲音清晰展現在眾人麵前。
沈貫魚那聲師父,及後麵玉淵抬袖飛出一條灰線,看的清清楚楚。
早雨真君此時開口:“玉琢道友,你們兩宗千年前早有約定,雙方比鬥,元嬰不可對其以下修為的弟子出手。
但這不包括低階向高階動手時,高階不能還手滅殺。”
辰水哼一聲,帶著沈貫魚離開:“玉琢,今次就算了,敢有下次,本真君絕不留情。”
玉淵臉色灰白,玉琢暗歎孫子一遇上象準峰的人,就有點腦子不清醒了。
元後修士是你想偷襲就偷襲的了的?
即使沒有辰水徒弟的插手,孫子今天也討不了好。
沈貫魚也在遁光上檢討自己,“師父,我是不是出手莽撞打亂你的步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