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師姐一瞄見詹九歸,長鞭一伸將人卷將出來。
砰
詹九歸順著長鞭掉出通到時,那些撐著的石碑成了末。
眾人的法器卻是被甩了進,沒受什麼損傷。
“呼,可真驚險!”有此想法的,不止一人。
詹九歸則是打量起四周,除了碑林未見其他,“剛剛你們扔進去的石碑,上麵刻字了麼?”
??沒注意呀。
“詹師兄,我們扔的都是這一溜兒,還沒有刻字完工的。”沈貫魚手指碑林最邊緣的一溜兒,乍一看,這一排石碑最不起眼但很醒目。
隻因第二排起的石碑上都有碑文,這一排不僅無字,且是毛胚石板一樣的存在。
有的毛胚石板邊上,還有切割工具以及刻刀。
“上百塊的碑都有字,上麵都寫的什麼?”沒有了靈力,神識也被禁固,苗師姐向其中一個走近。
看完後又向第二個,第三個走……
十幾個大活人從自己眼前消失,知書心下一緊,她以最快的速度飛來檢查。
這個聚陣生息陣裡,為什麼會出現傳送通道呢?
正查的起勁兒,之前分出的一道神識,看見醉禾與太乙宗另三個弟子碰到一起了。
其中那個受傷的女修,看著還挺眼熟的。
她細細一想:“原來是林妙真的侄女。
嗯,林妙真居然發現了我的身份麼?”
林師姐並不知道有人能聽到她的話,她還在和醉禾道:
“在祖宅無意觸動了師父留下的機關後,這十幾年來,我一直試圖找到師父說的那座道觀……好不容易找到師父遺留在凡界的手紮……
才知道那個強搶彆人未婚夫婿,利用鄒道友通玉靈髓之體增進修為的人,根本就不是是我師父本人。
她被附魂時間太久了,偶爾清醒又無法麵對有人利用自己的肉身為惡。
所以那一日在聯盟大比時,鄒道友向修真聯盟申訴,要求嚴懲師父時,有一絲清明的她選擇了自我了斷。”
醉禾眉頭緊縮,“你師父留在世間的一絲神識?她確定自己是被鬼修附魂,或者是融魂?
這抹神識還在麼?”他不報希望,當年聯盟大比時,姓鄒的在某些人的支持下,突然跳出來向修真聯盟求救,他當時就和宗主等人在場。
正當宗主為護妙真和歸元宗烈陽真君打起來時,林妙真她當眾自裁了,什麼話都沒有留下。
反倒那個姓鄒的小子,這些年來呆在禺山坊市混吃混喝,他們又不好趕走或殺了他。
林師姐:“沒有了,把手紮交給我後她就消散了。
師父讓我到悟生觀後山來尋線索,就是因為她第一次清醒時就在這裡……她隱約感知到那個鬼修的屍身在這山裡埋著。”自己的修為太低,還是得由宗門長輩相助。
她定要還師父一個清白的。
“她猜到那個鬼修生前是何人了麼?”醉禾一向都知道妙真是個心思細膩的人。
林師姐道:“師父猜測對方是一個鬼王。”
“化神?”
“嗯。”她若能找到那鬼修遺骨,帶回宗門一辯即知其生前修為。
知書聽了全場,不由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