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發大水時能組織起船隊逃生的,哪裡會是一般人家。
當時她看到的是五條凡人船支,很確定上麵都是凡人。
現在再仔細一看這兩條,船上的凡人還是那些,隻不過多了兩個築基都被定了身。
兩艘船倉裡有好些個年齡不一的孩童,都擠在一起昏迷著。
花盞也看到了,他很謹慎:“師妹幫我防禦,我先上去看看。”說著就飛身上了其中一條船。
沈貫魚守在外麵,正要給阿甜傳訊,卻聽到南覓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
“阿甜那丫頭身為劍修卻不乾脆,讓她殺了那兩個小築基她還不乾。
還得勞動我出手,把船給你留下了。”
“謝南前輩相助,您能讓阿甜出來麼?”沈貫魚對著空中拱了拱手。
南覓果斷拒絕:“不能,她出現在人前,不用多久,她那個師祖就找來了。
好好的苗子,不直接收徒反倒給死去的弟子收徒,那師祖能有師父親?”
沈貫魚沒有附合她,反而一知道船上不是設的陷阱,立刻飛身上了另一條。
她給花盞傳音道:“師兄,那兩個築基有交代麼?”
“咬死了是修真聯盟的,但他們沒有身份玉牌。”花盞這邊回話後,毫不猶豫對著一個築基中期又捅一劍道:
“不說的話,我手裡的劍會一直往你的竅空上刺。”
築基修士痛的嘶嘶叫,“我真的是修真聯盟的。
是既見真君鋪子的夥計,這次確實是受命而來。”
“那他呢?”花盞指了指著另一個隻有初期修為的築基。
“他是散修。”
“散修?”沈貫魚從另一條船上飛來,一拍儲物袋唰一下長槍在握,挑起築基初期的下巴就道:
“是魔門的散修?還是常駐渺兮閣的散修?”
那築基初期一眯眼,有些色厲內荏的道:“放了老子,否則我家老祖會……”
嘭!
沈貫魚毫無預警的是一拳,帶著銳劍之氣的鐵拳,隻一下就把築基初期的喉骨揍斷了。
“除了我爹,沒人可以在我麵前提那兩字。”
沈貫魚一腳將“嗬嗬”吐血的築基初期踢到倉房的牆上道:“給那些孩子下迷藥的是你吧?”
築基初期爬了幾次,都沒有爬起來,好容易能翻身倚到牆上,沈貫魚緊接著又出一腳。
花盞覺著不對,忙問:“師妹,發生了何事?”
沈貫魚靈掌一吸,把徹底癱在地上之人的儲物袋,都給吸走了。
她一抹上麵的神識烙印道:“我方才在另一船上檢查那群孩子,有兩個五歲的孩子已經死了。
另有三四個種,因迷藥性烈,他們的神智受到影響了。
師兄,這兩個先彆管了,把這條船的孩子們,邊查一遍吧。”
花盞接過她扔來的幾瓶丹藥,隨即就往下麵的倉室去哥人。
那邊廂,築基中期修士感覺身上被捅開的血洞,流的更快了。
太乙宗不是名門正派麼,同為四大道門的弟子,這師兄妹兩說捅就捅,不打招呼就揍人。
沈貫魚斜他一眼道:“既見真君隕落之後,你們這些曾在他手下討生活的,都被誰接收了?
想好了再回答。
你應該清楚,唐國是太乙宗的屬地,就是修真聯盟的元嬰長老來了,也救不了你們。”
她踢一踢軟成泥的築基初期道:“至於你,是妙言還是妙語做後台,都不影響我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