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臟驟停,雷龍槍瞬間向後劃出一道雷光的同時,雷符火符也齊齊甩出。
不料,叮,咚,轟的一聲,有什麼東西把符給彈開爆在遠處。
她的雷光倒是讓吸力一滯,可是不待她逃離,那吸力又增強數倍。
砰砰砰
沈貫魚從半空中跌落,生生撞斷了三四棵參天大樹,她才算與大地又一次親密接觸上了。
這點摔傷撞傷,對於她來說不算太重,靈力稍一運轉就可以恢複。
可她跳起來後發現,自己居然是在個四四方方的大鳥籠裡。
那邊上,還有個很眼熟人的人,正在用刀砍鳥籠,但那籠好像並未被砍出個印子來。
一手長槍握緊,一手悄悄扣住張符,“丹徒子?原來你也被困住了。”沈貫魚還在奇怪,怎麼自己摔進來時,這一位不先動手製住自己。
就見那丹徒子住刀,回視自己道:“這籠子每隔一盞茶,就會收縮一次,不想被擠扁,就動手。”
他話音未落,整個竹製的鳥籠就開始向中間擠。
丹徒子橫刀相抵時,沈貫魚的一提靈力向頂上飛,不料,全身有靈力竟然使不出來,神識也突然縮回了識海。
她暗提內勁,一腳踢到籠柱上,借力飛上籠頂,可整個鳥籠都在從上下左右往中間擠。
眼看著就要和丹徒子撞到一起時,沈貫魚踏左三右四的碎步手中長槍一翻,哧啦,槍尖在籠杆上劃出一溜兒火花。
她在槍尖頂到自己計算的一處位置時,立時斜著槍杆抵在籠頂和左側,與籠頂的一方角位置形成一個斜三角,鳥籠的擠壓速度似乎慢了點點。
丹徙子瞥過來一眼,卻是借著鳥籠的擠壓,刀尖刺向沈貫魚持槍的右臂而來。
“白癡!”沈貫魚刷的跳下踢向丹徒子,有靈力時,自己鐵定打不過,禁靈的話,沈貫魚可半分不怵人。
沒有了靈力又不煉體的修士,有的還不如凡人裡的武功高手。
兩人刀槍互擊,在不大的地方瞬息過了十多招。
丹徒子在臉上和胸口都挨了沈貫魚兩記無影腳,且整個鳥籠擠壓速度又加快的情況下,主動叫停。
他道:“先合作,出來再各憑本事。”
說話時,也並不防礙他向沈貫魚出狠招,刀刃幾次來到沈貫魚的臉上。
沈貫魚一句不答,在空間越來越小時,放棄用雷龍槍,直接鐵拳就上。
丹徒子手腕被擊中,刀啪的落地時,他和沈貫魚之間僅剩兩尺距離。他急忙抬肘擋下沈貫魚又一重拳主動退防,“彆打了,被擠一次就會失一次精血。”
沈貫魚頓時住手,在丹徒子撿起刀想橫在快要擠一處的鳥籠時,她哢哢哢活動手腳。
滿以為她會以己身頂住籠柱的丹徒子,卻看到人家彈指間縮水好些,變成個七八歲小孩子大小。
而且就跳到他的腿邊,豎著高出很多的長槍,一點沒有撐住籠柱的打算。
勉力抵住鳥籠的丹徒子:“你可真無恥,辰水星君知道你這麼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