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泗看都不看一眼,閃身即刻遁離。
留在原地的祝魔尊笑容慢慢落下,滿臉陰鷙看向他離去的遁光:傲什麼傲,早晚扒下你們隱世的麵具,狗屁的魔族第一家。
離開的迦南泗並不知道祝魔尊對他的腹誹,他很快追上南覓的蓮花台:“老祖,搜出什麼了嗎?”
南覓看著剛剛被自己搜魂的黎川和迦南舞,點上安魂香為他們助眠。
“迦南舞的確是在剛剛收到了迦南宣傳音來帶人。
但黎川,他的神魂被特殊禁製護著,我搜不到。”南覓在想是什麼印記。
迦南泗就有些急切,“老祖,今天這個人族到駐地外麵傳書,分明就是刻意為之。
那一準老道和宣叔祖都是化神修為,他們至於為個小小築基打起來嗎?
且幾位魔尊追去看,此刻,隻怕人族的化神們也都一起進了擎寸山。”
“你在擔心什麼?”
“祭……”
哢,南覓踢斷他一條腿:“節外生枝。這些年來我交代你的事做好就成,你偏貪心不足去動礦脈。
擎寸山地脈曾投入無數人力物力,動了它就戳了好些人的痛點,他們怎麼可能不多方查看。”
迦南泗的傷處如同萬蟻啃噬,他忍痛道:“那又何必如此拐彎,直接進去還能如何?”
“他們在試探我會不會阻攔。”
迦南泗看一眼黎川:“用他?”
南覓哼他一聲,“用你,罰你可送回族內,何必放到戰場,還讓小舞看著你。
小舞出來你也跟著出來,是傻嗎?”
迦南泗汗顏:“孫兒愚鈍,請老祖賜教。”
“擎寸山未在預定日期回靈,他們懷疑了,在找我的肉身。”
“他們能找到……”
“不能。”
……
還真的找不到,道魔大佬們齊入擎寸山,整整一天都探不出來什麼。
一準星君不耐煩繼續呆在這兒,和早雨道:“你把明鶴的事傳回去了吧?”
早雨:“傳了。”
一準道:“唉,你說談業是什麼意思,與魔族達成了什麼默契?
把小魚的爹做引子,能引出來南覓?”
早雨看看左右,那群尋找陣眼的人和魔都離兩人很遠,這才傳音他道:“上回濟通進來發現些詭異現象,地脈已經補全,可是卻在漏靈。
他們懷疑南覓沒有飛升,還反過來借了靈界的運增加壽元。
而南覓可能是有意到咱們天南界找什麼,她一直對你家小魚不同。
談業大膽猜測,她也會關注沈黎川這個人。”
一準愣了愣:“她可是一界界主。”
早雨反問:“有哪個界主是願意當的?
你家小徒孫,願意的嗎?”
沈貫魚當然是不願意做界主的,可她聽到都靈說費幽、衡霜都是新任界主時,又見她們和自己骨齡相當,就詭異的更平衡了。
此刻,她和敖羨端坐高台,看著河邊一溜兒擂台上的鬥法。
在沈選又打下一個人時,沈貫魚按耐不住了,她一個蛟龍入海跳上擂台。
拱手一禮:“沈道友,這局我來挑戰。”
沈選皺眉:“沒有平局的,我把你打出去得受罰,你把我打出去對你有何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