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深吸一口氣:“能力越大責任越才對,他們仰賴界域的靈氣資源進階,不想反哺不怕道心有暇,永遠也飛升不了嗎?”
越說,她心裡越有疑問:“我查過總盟的秘檔,近一兩萬年來,七曜天各界沒有一個修士成功飛升。
那些化神大圓滿們,以為是自己界域的問題,結果都跑來升仙台飛升。”
丹徒子還真不知道這個,“然後呢?”
弦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隻記到這兒就沒有了。
但是升仙台出問題的事兒,還是隱筆記下了。
依我看,不是升仙台出了問題,是有些臨飛升修士的道心出了問題,一代代傳下來,路歪了。”
丹徒子聽完若有所思,片刻後道:“我找談業星君去說龍形木吸食氣運,致使各界修士不能飛升如何?”
“不如何。”弦歌不看好他們:“那些人裡不少應該有猜測,但他們裝糊塗。”
丹徒子歎道:“弦歌,不要極端。
我們會會各界界主,把你說的這些傳傳。”
他們忙著傳小話時,沈貫魚這邊隻剩下最後一點符紋連不上了。
待間隔時間差不多到了,她出來洞天死死盯著氣運靈光。
也是她盯得緊,這回結界再動她終於集中全部神識看清了最後一筆,代價就是她暫時失明。
扶桑木擔心她遇上突發狀況,硬是把人扯入了洞天:“快用靈溪水洗洗眼睛。”
雖然神識可以代替眼睛,但沈貫魚還是更喜歡自己用眼看,所以她很聽話的照做。
洗了半刻鐘左右,扶桑木以樹心在她眼睛按壓穴位。
沈貫魚:“不必如此的,對你不好。”
扶桑木:“你出問題了才是真的對我不好。
我也不會一直讓你用,差不多就行了。”
它說到做到,隻揉壓不一會兒就利落收回樹心,“睜開看看。”
沈貫魚試著睜開,發現不用神識,眼睛看的也比過去更遠,“不愧是神樹,這個情兒我領了。”
說著,就又投入畫符之中,她製符天賦極好的,練了一天就行筆如雲。
接下來運足靈力在一塊破損的十階獸皮上畫。
不出意料的,沒有成功。
好在這張妖獸皮是山絡人的,沈貫魚畫之前裁成許多小份,就是為了練習。
練著練著,她發覺不對:“為什麼十階獸皮可以受的住?”
有疑惑就找六七階的試,這類獸皮她有大把,結果,全都可以畫上。
她道:“神樹,是我畫錯了?”
扶桑木仔細看,“我不知道呀。”它就是個樹而已,高深的符紋真不懂。
……
沈貫魚還在研究符紋,幽香穀修士們還沒製定出更完善的方案時,遠在天南界的輪轉王行動了。
泉鯉勸他:“以主魂控分魂已經耗費精力,你現在還想用移魂陣進入分魂身體。
萬一有個萬一,你……”
輪轉王:“不去不行,淩璋修過低又不信任他人,我不能讓修士動界心。”
泉鯉:“你確定他們在謀劃界心?收到裡麵的確切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