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木再次對照地圖,“那我們快點去,擎寸山自從開放之後,定然有不少修士去探寶。”
“嗯,我用千裡遁符。”沈貫魚也想著趕時間,可她一個道修出現在魔域,不多久就被人盯上了。
有魔修悄悄傳消息:“好大一條肥魚,通知下去,元初,女道修,遁符前行方向……”
隻是,他的傳音未完,就被人定住了身:“垃圾,又想劫道。
你們這些人族在魔域都不乾好事。”來人奪了傳訊玉符看後,“把你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
魔修張張嘴發不出音,他眼珠子轉來轉去,看著眼前兩個魔族把自己扒個乾淨,欲哭無淚。
他被其中的女魔挖坑活埋後,更是憋屈的要死。
這一切都被悄然留下抹神識的沈貫魚看的清清楚楚,“剛剛那兩個魔族,是迦南舞和迦南巡?”
“很顯然是他們。”扶桑木道:“先彆管彆的,找到仙石礦再去找迦南族地。你不能再拖了。”
“知道知道。”沈貫魚中途換了身打扮,連妝容都化成個老年結丹魔修模樣,臉白的沒半分血色。
混進一眾魔修之中,很像那麼回事兒。
擎寸山靈氣複歸,不論道魔都在自己那側建起了坊市,沈貫魚不欲顯得另類直撲擎寸山,跟著三五成群的魔修進去了。
不料進到一家店裡買靈符,又遇上了迦南舞,隻聽得她不耐煩的道:“阿巡你快著點,再慢又找不到黎川了。”
正在挑東西的迦南巡:“急什麼,他一個結丹修士還能跑的過我們。”
他快速付帳走人,沈貫魚分出絲神識追兩魔,卻是未追多遠就被迦南舞截住欲絞斷:“找死嗎?”
“認錯人了,還請魔君寬恕。”沈貫魚及時撤回神識。
迦南巡轉身要來殺人,迦南舞攔下:“找回寶物要緊,我們需得在彆人之前找到黎川,否則他死定了。”
他二人急匆匆出了坊市,卻是不知扶桑木和沈貫魚的神識在剛剛是一起追出的,扶桑木收回神識,和她道:“你爹好像偷了魔族什麼寶貝。”
“嗯。”沈貫魚這邊也是快速結帳離開坊市,“不等晚上了,我現在送去找礦去。”
她現在沒了從前的傳訊玉符玉墜,出來就用儲物戒裡的傳音紙鶴找黎川,但紙鶴飛走了卻沒有回音。
“先去山上。”緊趕慢趕找到地方後,他們打開帝疆留下的手印沉入地下,隻看到條半廢棄的礦。
扶桑木飛出來樹枝狂舞,扒出來的都是仙石碎渣:“帝疆這個騙子!
我的半個樹心白給她用了。”
生氣是沒有用的,沈貫魚仔細看了看,在不大的礦脈空間又布下了防禦法陣:“碎渣也能用,我給你收起來。”本來打算把神樹留在這裡修煉的,現在看來不用了。
扶桑木很想說不要了,但是即便仙石碎渣也比靈石更好用。
沈貫魚也不講究什麼方法,刀劈斧砍間就聚攏一堆碎渣收起。
正待再砍另一邊時,忽覺一道視線看來,她的神識居然捕捉不到,“神樹,是什麼來了?”
此刻的扶桑木已經逐漸收斂怒氣,它搖動樹杆,樹枝樹根齊齊漫延各個方向:“出來,彆等老子抓住你。”
沈貫魚揉揉額角,這家夥的火氣還是很大的,垂首歎氣間竟是看到一條和敖羨小時候一般大小的龍在地底鑽出。
她不由得揉揉眼睛,心說不會再撿條龍吧?
哪知小小龍身嗖得飛到扶桑木的大樹叉上,軟軟的道:“你叫什麼,吵醒我睡覺了還充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