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貫魚收回目光道:“這世間的人情是越用越薄的。
而且大師父與我說的事不會是全部,我們星域三十三重天,為何選七曜天送我過來?
還有所謂的朋友轉世三生的女心之說,亦不知究竟。”
扶桑木:“你防備心還挺重的。”
“害心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說起來,當年流年前輩給了我地圖上麵寫著有庚金礦,我才會來戈壁找尋。
但是秘境之內的礦石我可沒有找到多少,我強烈懷疑流年前輩這位仙人也是被秘境的障眼法給糊弄了。
好巧不巧,大師父是秘境的守護人,他的修為應該高過流年前輩不少。”沈貫魚很快打道出口,邁入傳送之際,一道金光飛落在她眼前。
是殿頂的另一隻妙音石鳥,它跳到她肩上:“你這個銀都無等我。”
沈貫魚很想問它為什麼要跟過來,但是傳送已經開始她沒有時間問了。
待到傳送結束,她卻感覺到不對,周圍的靈氣好生稀薄。
元嬰神識電轉間一展三百多裡,原來自己落在了截靈戈壁以北三百裡外。
道:“看來秘境內出口固定,但傳到外麵就不一定了。
和兩個小幼崽兒擠在靈獸袋裡的食鐵獸感應到不同的環境,還有壓製不住的丹田,立刻傳音:“沈貫魚,我好像隱隱感到天劫的鎖定了。”
沈貫魚環顧四周,“這邊是靈氣稀薄的鏡海郡,你堅持一會兒,我得找地方給你防禦布陣和聚靈陣。”
食鐵獸很機敏的,“我帶了一條礦脈出來。”
“!!!”沈貫魚發現了,她身邊的妖王都壕無人性。
她請扶桑木幫給師祖報平安,自己禦起閃星扇就在四處搜尋渡劫之地。
不久,就在千裡之外的原始森林中,找到一處水木靈力都不錯的地兒。
她極疾的遁光未曾遮掩,在此獵妖的低階修士們隻感到一股強者巨大的氣息降臨。
好些小隊都有追著遁光看的衝動,但也有理智的人迅速撤離。
其中有一隊修士更是從自家的深山洞府中,開始向外搬家。
他們這群人鬼鬼祟崇的躺著人走,且還驅使好幾隻二階疾風豹拉著低階靈器馬車。
沈貫魚隻掃過一眼,就看到四輛馬車中全是五到十歲的孩子,都在昏迷狀態中。
看見了,不能不管!
沈貫魚返身站到這隊車隊前,幾個煉氣中高階修士被她氣勢壓的手據不住刀。
撲通撲通全跪了下來,二階疾風豹們也不例外。
這下可苦了車裡的孩子們,擠壓在一起還有掉出車外的,但依然沒醒。
“搶寶寶,壞銀壞銀。”妙音石鳥音線尖利,幾個修士瞬間耳際出血。
沈貫魚靈力托起孩子們,開口問跪著的人:“哪門哪派,何故抓人?”她聲音裡帶著不容反抗的威壓。
好幾個人都搶答:“南南南,南山道人。”
“奪奪靈根。”
“煉丹。”
不同的回答令沈貫魚不滿,但她沒有了,於是抬手間把這些人全部拘入乾坤屋。
又把孩子們收入另一個乾坤屋讓妙音鳥和兩隻幼崽兒照看後,手指上帶著絲混沌火苗在幾個疾風豹眉心一點,片刻後道:“逃命去吧。”
這一解除神魂契,遠在百裡外的山莊中,好幾個修士吐血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