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個時候沉重的腳步聲響起了,當立香轉頭看去的時候,他們的退路已經被一群肅正騎士所阻擋。
一位緊皺眉頭,滿麵嚴肅的圓桌騎士則穿過了一眾肅正騎士走到了最前,他掃視了一圈前方的所有人,確定了現狀以後才對眾人開口說話:
“各位好,歡迎你們來到我的審訊室。雖然是賊人,卻也是遠道而來的客人。歡迎各位,來自遙遠天文台的禦主閣下。”
說話的自然就是阿格規文,他的言辭頗為禮貌,但這言辭之間卻已經將迦勒底的一行人定義為了賊人。顯然,他對眼前的所有人都沒有什麼好感,來就是為了奪取他們的性命。
“圓桌騎士,阿格規文……”咒腕一下子就說破了眼前這人的身份,阿格規文渾然不在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他又將自己的視線放回了立香的身上。
“看來是不用我自報姓名了。啊,你們也不用報上姓名了,沒有那個必要。禦主一名,專屬從者一名,迦勒底特派從者一名,山中老人兩名,傲慢離開吾等都城的三藏法師以及她的護衛一名。
雖然Lord.戴維安和吾王對你們不甚在意,但在我眼裡,你們全都是必須要肅正的對象,得儘快收拾掉才行。”
說罷,他揮了揮手,周邊的肅正騎士立刻湧了上來打算直接在這裡鏟除所有的敵人。
看著湧來的肅正騎士,玄奘法師不滿的對著已經朝後方退去的阿格規文喊道:“你怎麼還是那麼頑固!阿格規文!你難道不知道就是因為這樣,大家才很討厭你嗎?”
“無妨,我討厭人類。被無人所惡正如我所願,我和夢想引導眾生的你可不同,我隻是個無趣的男人,做著卡美洛輔佐官的工作罷了。”
阿格規文沒有絲毫的波動,直接幾句話就將這聊天終結。但事實也正如他所說,他和玄奘法師可是兩個完全相反的存在。
“又是這個樣子,你就不能和戴維安一樣嗎,做人要瀟灑一點……”玄奘法師被他嗆的沒話說,最後也隻能這麼回了回嘴。
但俵藤太卻在這個時候接茬了,即使已經和肅正騎士交上了手,但他還是對著遠處的阿格規文說:
“要是你這麼說,那你可就毫無疑問是我的敵人了!就讓我用我的弓把你的憂鬱一掃而空吧!要問為什麼的話,天下太平,世上沒有樂趣的話食物也會變得難以下咽。擺臭臉可是會讓難得的料理都白費的。”
阿格規文聽了他的話,之前一直頗為嚴肅的話帶上了十分甚至九分的不滿。
他很是冰冷的對玄奘和俵藤太說:
“沒有和我們經曆過相同事情的你們,沒有資格評論Lord.戴維安。Lord可是在那個時代和吾王一起拚儘了全力試圖拯救不列顛!
也同樣沒有資格說什麼天下太平,我們的時代和你們可不同,我們所經曆的困難和你們也不一樣。”
他此時對這兩人是絕對的不滿,個人修行所經曆的痛苦又如何與被世界所針對的痛苦所相提並論。
居然敢在這裡大放厥詞,他定要在這裡將這些人全部擊潰,不能讓這些賊人就這麼離開這個堡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