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汝之雙眼混沌,心靈狂暴。”
“被狂亂之檻所囚的囚徒。吾乃手握鎖鏈之人……”
“汝為三大言靈纏身之七天。”
“自抑製之輪而來,天秤的守護者啊!”
召喚陣的光輝在這肮臟的地下室中熠熠生輝,心懷仇恨的人在這一刻對座上的英靈發出了召喚,為了獲勝,為了拯救間桐櫻,間桐雁夜將在這一刻獻上他的一切。
間桐臟硯此刻就在旁邊心懷愉悅的看著,自己交給這個他的聖遺物乃是絕頂的寶物,然而自己也讓雁夜給這次的召喚加上了狂化的咒文。
如此高等級的從者再加上狂化,雁夜這小子這次可得深受痛苦了。
然而在召喚陣的光輝到達極限,從者即將出現之前的那一刻,罵人的話語卻先一步傳來了:
“他媽的哪個煞筆用白堊王座的碎片進行他媽的指定召喚?還他媽的非得加兩句狂化咒文?他媽的老子現在就過來打開你的頭蓋骨看看他媽的你的腦袋裡裝的是不是他媽的大腦?!……嗯?間桐雁夜?”
響應了召喚的戴維安在一陣狂罵以後愣住了,這怎麼又給自己弄到這地方了?
因為他那一陣激烈的臟話而感到驚恐地雁夜又聽見了他喊自己的名字,這下子連雁夜都愣住了,這什麼情況啊?眼前這從者認識自己嗎?
間桐臟硯此刻也傻了,這是什麼情況,這狂戰士怎麼還會有理智的?按理來說狂化的咒文加上以後,出來的從者應該隻會啊啊啊啊,這樣亂吼亂叫啊。
然而此刻戴維安的表情已經皺巴巴的和朵老菊花似的了,他這個時候都不想罵人了。
本來還開開心心的感受著阿瓦隆的氛圍呢,然後突然就感受到白堊王座碎片的召喚了,然後更煩的是還聽到了兩句狂化咒文。
雖然此刻本體還在阿瓦隆和阿爾托莉雅享受平靜的氛圍,吾王應該也隻是感受到了一下有人在召喚就被自己搶先頂了召喚然後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了。
他對著一旁的間桐臟硯隨意的扔出了自己手中的暗黑劍,間桐臟硯的身體就此被洞穿,他忍不住嘲諷道:“這點兒手段就想殺我嗎?老夫可不會……”
就當他說到這兒的時候,黑暗的氣息已經纏繞了他的身體追溯到了他的本體,戴維安冷漠的說:
“倒也不是殺你,你就到黑暗空間去孤孤單單待個一百年吧。啊~雖然你的精神估計連兩三天的孤獨都扛不住了吧,再見了,瑪奇裡·佐爾根。你早就該死了。”
“怎……怎麼會!老夫,老夫可是活了500年的蟲魔術師,怎麼會……”
在哀嚎之中,間桐臟硯已經被戴維安放逐到了黑暗空間之中。估計要不了多久他的靈魂就會差地腐朽掉然後消失吧。不過無所謂,反正都是瑣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