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麼一點一滴的過去,南丁格爾的身體一度想脫離她的靈魂想就這麼逃出去。
然而戴維安的強硬便是不會給她這種機會,他要將自己的一切強硬的刻入南丁格爾的靈魂中,讓這個時常強硬的女人在他的麵前宛如溫婉的鳥兒一般。
所以最後南丁格爾也放棄了,她被此刻眼前的人用這樣強硬的方式侵略、占有。她此刻方才能明白戴維安對她究竟有多麼深厚的感情了,此刻她完全丟掉了心中那點兒早就些微到難以察覺的猶疑。
因為她不知道,在那流浪的一千五百年之中,戴維安有些時候甚至會冷眼旁觀某人在火焰中被燃燒殆儘。但他卻在那個克裡米亞的戰場上因一時的心血來潮救了她的命,這突如其來的緣又怎能說清了?
當戴維安感到徹底的心滿意足的時候,他匍匐在南丁的身上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而南丁?她早就已經放棄掙紮了,現在的她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回氣重組自己的一切。
於是戴維安坐了起來,將自己的後背靠在靠背上。他用自己強有力的雙臂將南丁攬在懷中,讓她有一個舒服的姿勢調整呼吸、情緒還有身體。
戴維安此刻低下頭,溫柔的親吻著南丁格爾的嘴唇。這不如之前掠奪、侵占、強勢的吻,這個吻是溫柔的,是充滿他愛意和感情的。
南丁格爾因他這個吻而更加舒服、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都輕飄飄地如墜雲端。
當戴維安抬起頭的時候,南丁格爾已完全恢複了。隨後她便問:“你和她們一起的時候,會如此激烈嗎?我不是說身體或是動作,而是你的情緒。剛才的你,我想騎士王看見的話恐怕會覺得意外呢。”
戴維安愣了一下,他居然真的開始思考南丁格爾的問題了。然後他才說自己很少如此,如果真要回憶如此激烈的話……那便是隻有生前的那一夜了。
“我甚至能覺得你有一股憤怒的情緒在其中,能告訴我為什麼嗎?戴維安……不,我或許多少也猜到是為什麼了。是因為剛才海灘邊那段行走嗎?”
南丁格爾說到這裡有一股無奈的感覺,隻不過既然她問了,那麼戴維安便會回答。
“嗯……雖然隻有少許,但確實有了憤怒的感情。我是個男人,這本應是我主動些的。明明已經在你的身邊了,卻非得到那時候才開始表達,我對那樣軟弱的自己感到憤怒。”
如此的說法便是連南丁格爾也感到無奈,這人是不是不會對彆人發火的?為什麼要因為這種事情對自己發怒?
因為是南丁格爾要求他陪自己去海邊走走的,真正對戴維安施壓的人就是她。可戴維安不會對她有任何氣憤的感覺,相反他習慣性的苛責自己。
為什麼沒有好好表達感情?為什麼沒有好好的將一切理清?
但正因為如此的結果,南丁格爾對攬著她的戴維安更加喜愛。正如他曾經保護自己一樣,他對周遭在意的人那股強烈的保護欲望一直沒有消退過。
雖然她知道自己不是戴維安心中最在意的那個,但她對自己能在戴維安的心中有如此地位仍感到心滿意足,這便不虧生前那些他們之間所經曆的時光了。
隨後她再度吻住了戴維安,等她吻的滿意了以後,她便將頭伸到戴維安的耳邊並對他說:“我恢複了,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