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江瑤情看著自己手心裡個個晶瑩圓潤的珍珠，眸光微微亮了亮。
原來美人魚眼淚會變成珍珠的傳說是真的啊。
可惜。
如果能把西斯裡帶出去，自己就不缺錢了。
有些惋惜的看著手裡的珍珠，江瑤情默默地將珍珠裝進了口袋裡。
“你裝我的眼淚乾什麼？”
西斯裡可憐巴巴的問。
江瑤情裝作凶狠的樣子看向西斯裡：“當然是要攢錢，然後把你這個不聽話的小孩兒賣掉了。”
西斯裡：“……”
江瑤情成功再次收獲了幾顆珍珠。
.
車內的幾人都睡得很死。
江瑤情叫了兩聲也沒叫醒。
在雪地裡開車的速度很慢，距離收容所還有一些距離的時候，車熄火了。
溫度過低，將車凍熄火了。
江瑤情被迫將車停在了半路，現在外界的溫度是零下四十三。
車內的溫度降的很快，車窗和車門都被凍住了。
淩晨三點。
江瑤情推了推江逾白，又叫了叫路星野和小十。
除了西斯裡，所有人都睡死了過去。
喘了喘粗氣，江瑤情凍得臉生疼，整個人的神經都有些滯緩。
將衣服套了一層又一層，江瑤情渾身裹著滿滿的靈力，推了推車門，整個車門凍得邦邦硬，根本打不開。
“情情，他們都睡著了。”
西斯裡看著江瑤情的動作，出聲道：“我還醒著，我要陪著情情。”
呼出的氣化成冰珠落在座椅上，江瑤情覺得自己的思維都有些遲緩，搓了搓自己的手，江瑤情看向身後的西斯裡。
“你可以把門弄開嗎？”
自己得趕緊想想辦法，看樣子，江逾白和路星野一時半會兒醒不了，在這麼低的溫度下睡覺，江瑤情害怕江逾白和路星野會被凍死。
西斯裡眨了眨自己的眸子，撐起身子想要來到主駕駛，卻被卡在了座椅中間。
“情情，我的尾巴好大，它擋住我的路了。”
西斯裡想幫江瑤情，看著自己的尾巴，有些無助的看向江瑤情。
“你控製不了你的尾巴嗎？”
江瑤情輕輕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扶了扶額，這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思維運轉的如此滯緩。
搖了搖頭，西斯裡眼眶再次紅了起來。
不知道這小孩兒跟誰學的，怎麼一有事情就哭唧唧的。
江瑤情走近，雙手附上西斯裡的尾巴。
西斯裡被江瑤情摸得一僵，眸子裡染上水霧，下意識的動了動身子。
不知道為什麼，西斯裡感到自己酥酥麻麻的。
“難受嗎？”
江瑤情看著垂著眸子的西斯裡輕聲問道。
“不難受。”西斯裡悶聲道，但身體異樣的反應是說不了謊的。
它的尾巴開始泛紅，像是被火燒了一樣。
江瑤情的雙手已經被凍得失去了知覺，剛準備拿開，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粘在了西斯裡突然變燙的尾巴上。
江瑤情：“……”
“你在這麼下去，就要變成紅燒人魚了。”
江瑤情咬了咬牙，但是又不能將手從西斯裡的尾巴上拿開，他怕那樣會拽掉西斯裡的一層皮。
“你能把你的腿變成彆的形狀嗎？”
江瑤情開口找尋彆的解決辦法，不過有一說一，把手放在西斯裡的尾巴上，江瑤情覺得自己身上都暖了不少。
“比如人腿，像我一樣的。”
西斯裡視線停在江瑤情的腿上：“情情，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