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櫻娘眼中一亮,似是看到一線希望,對著鄭鶴軒哀哀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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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鄭家打算將她留下?”
沒過幾日,聽完晉王妃派人上門回完了前因後果,蕭氏蹙眉,連鄭嶸夫婦自己也不知的陳年舊事,他們雖不悅,可硬要問罪起來也顯得沒理。
蕭氏看向了沈扶月:“王妃的意思是,鄭夫人會認呂氏為義女,待她出孝後,再為她挑一門親事嫁出去。”
呂氏也算自作孽,若無這一出,晉王妃或許還能給她一個恩典,將她人到名下,可她算計鄭家,如今,鄭嶸夫婦再幫她,也隻是為了保自家名聲罷了。
但呂氏女並不是沈扶月關心的重點。
沈扶月沉默片刻,道:“……王妃與鄭夫人都是心裡有成算的。”
隻是,鄭鶴軒自己呢?
鄭鶴軒比她阿兄還要大一歲,中了探花,也是預備入朝為官的年紀了。卻還是這般莽撞不通人情,明知府上宴客,蕭氏在,亦有他恩師之女在,可他還是在遇到呂氏時停下了腳步。
不管是他憐香惜玉也好,顧及祖上恩情也罷。
這樣搖擺不定,又毫無主見的男子,實在不堪為人夫君。
起碼,不堪為她沈扶月的夫君。
蕭氏看著她神色變換,就大約明白了她的意思,拍拍她的手:“無妨,左右這事也還在商議,都還沒放小定,若你覺得鄭家哥兒不妥,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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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便悄無聲息地過去了,蕭氏原還擔心沈扶月會怏怏不樂幾日,誰知她看起來倒好,還同來看望她的姐妹們盤算著做冰碗吃。
沈扶月議親,沈家府裡自然是知道一些消息的,隻是不知為何,這親事又莫名其妙地黃了,沈扶柔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