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彌戴著的麥不斷將她在水裡的咕嘟咕嘟聲錄到直播中,彈幕已經快笑瘋了。其他嘉賓都一臉緊張的下水將邊彌扶起來:
“邊彌你沒事吧?”
“還好嗎?會不會溺水啊?”
“……不會吧這池子很淺啊。”
“我還好……我還好……”邊彌弱弱出聲,她舉著手狼狽的坐在池子邊,教練也單膝跪地關心她,她一個濕手捂住臉,“我隻是一瞬間覺得太打臉了。”沒臉起來,媽的,讓她淹死在水池裡吧,救命!
如此說著,邊彌一手把一隻湊過來的直播球推走,然後瞪了它一眼。
直播球這才委屈巴巴的挪到了一遍,老老實實的離她遠遠地。
—邊彌:沒眼色的東西.jpg
—哈哈哈哈。
接下來的時間,幾位嘉賓在努力的練習跳水,鏡頭先後采訪了大家,詢問在練習期間大家的想法。
一號嘉賓一臉認真,“我從小就對跳水很感興趣,也去學過遊泳,我記得零八年那會兒奧運會,我就盯著電視機裡的跳水運動員看個不停,我覺得他們又酷又帥,這是一項我很喜歡的運動,對,所以我很認真。”
二號嘉賓則有些苦惱,“而我之前沒碰過水,甚至消失後有些恐水,所以今天對我來說無異於一個挑戰,不過我會努力去完成的。”
三號嘉賓義正言辭,“我一直很佩服那些能夠在這些方麵為國爭光的運動員們,今天可以近距離接觸她們,我很興奮,雖然我也很想向她們一樣,哈哈,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做得到的。”
巡嬌嬌,薛起非和邊彌三個人湊在一起練習,聽著那邊三個人的說辭,薛起非一臉感慨,“噢原來是這樣。”、“啊?那豈不是很危險?”、“誌向遠大呀。”
巡嬌嬌坐在池子邊擺動著腿,嘀咕:“早知道我不來了,她們都是有自己的誌向才來的,一個是興趣愛好,一個是克服恐懼,一個是接觸偶像。隻有我是被經紀人逼來的。”她都覺得自己沒彆人偉大,來的訕訕然的,怪尷尬。
邊彌熱淚盈眶,就差沒握住巡嬌嬌的手說同誌辛苦了,我也是啊。
剛這麼想完,鏡頭忽然懟到了邊彌的臉上,“邊彌您呢?”
邊彌頓時亞曆山大,對著黑黝黝的鏡頭,鎮定下來,“我來上班來的。”
鏡頭僵了一下,兩方對視了許久,最後鏡頭挪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直播器:我不在你這兒受這氣!
—邊彌太敢說了,真的沒任何包袱啊。
—你們就沒發現,是其他三個嘉賓把理由基本都說完了,邊彌找不到借口才說實話的嗎哈哈哈。
輪到薛起非,薛起非認真的回答:“因為我經紀人說這個節目跟[嗶——],播出後流量會特彆大,對我有好處,所以讓我來參加。”
後台一看薛起非的架勢就猜到他要說什麼,嚇得要死連忙放屏蔽器,畢竟已經習慣了這貨的天然呆。
鏡頭:我去[嗶——]的,爺走了。
這屆藝人可真難帶!
—笑死我。
—起非長點心吧哈哈哈。
—也不能說的太直白呀哈哈哈哈哈哈,經紀人哭暈在廁所。
—不過大家也習慣啦,薛起非就是這樣的小可愛呀。
—我還是想知道屏蔽的到底是什麼?
—又不是咱們可以聽的哈哈。
巡嬌嬌倒是緊張中說了一堆經紀人給編好的理由,沒出什麼岔子。整場就顯得邊彌和薛起非另類,事實也是這樣,兩個小動物湊在一起研究怎麼跳水。
巡嬌嬌聽倆人討論的認真,薛起非一直在教邊彌,邊彌也願意聽。
但最後到正式跳水環節,大家都嚴肅的準備著,前三個跳動作非常標準,標準到人懷疑她們是不是來之前九練過,就這仨大傻子現學現賣,看傻了都。
一女嘉賓完美落水,水花非常小,落水之後聲音也很小,更彆提她動作優雅在空中反轉了一百八十度,像一隻美人魚完美落幕。
三個人齊齊‘哇’驚歎,目不轉睛的看著。
輪到邊彌,邊彌非常緊張,她深吸了一口氣,踏上跳水台。薛起非和巡嬌嬌都在為她加油鼓氣,她鼓起了勇氣,助跑,做起跳動作。
這一切都沒有任何問題,教練也忍不住為之點頭慶幸:這萬一再直接呲溜下來豈不是丟臉?
隻是,邊彌落入之時,太追求身體垂直,在空中失衡豎的太過直接旋轉了一下,整個人大字型‘啪嘰’印在水麵上掉下去。
這簡直比大呲花還大呲花。
水花‘嘩嘩’的,宛如龍王水底放屁,悶響陣陣。
教練心說:你他麼去德國跳水去吧鐵定第一名!
彈幕快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