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落,倆人奇怪的都沒說話,沉默了兩秒,吊兒郎當的男人笑著,“可能這就是男神音吧,每回我跟他打遊戲都被這麼說。”
說完他擠兌他,“也不知道勾走老子幾個妹妹,氣都要氣死了。”
“關我屁事。”男人覺得莫名其妙,這會兒他還有一點不耐煩,因為他不大愛跟陌生人接觸。
邊彌沒加入這倆人的話題,老老實實的被帶,過了毒圈邊彌就放鬆了一下,到了房區下來搜物資,邊彌亦步亦趨的跟在男人身後,他一直沒怎麼說話,頗為沉默寡言,偶爾出聲,是一種咬著煙蒂的若有若無聲,掃的人耳朵癢癢的。
邊彌想了半天,覺得耳熟,可死活想不起來像誰的聲音。
搜完房子要繼續往安全區進發,邊彌上了車有點無聊,因為一路上沒遇到人,她開始發呆,不由得想這遊戲也太無聊了,不像王者可以打打殺殺,這到底有什麼意思?
又到了房區,邊彌膽子大了起來,敢自己一個人走一邊了。
結果剛開了房門,正麵撞來一個人,幾乎是貼著臉,她嚇得差點尖叫出聲。
一聲槍.響,那人匍匐在地,麥裡是男人的聲音,“你反應能再慢點麼?”他聲音淡淡的,不耐卻還是開口說了話。
邊彌捂著胸口,顫顫巍巍打字:我這是第一天玩,我不太會,大哥,謝謝大哥救我。
這怎麼說沒人就沒人,一旦有人就跟喪屍片似的,怪唬人的還,這是個恐怖遊戲吧?
“第一次玩,怪不得啊。”吊兒郎當男出聲調侃,“你把人補了,舔他的包,跟好我們,你旁邊這人可是大佬,他會教你的。”
“誰教他了。”被點到名的男人忽的炸毛。
“彆理他,他今天就是來找存在感的,”說罷,又對男人說,“你確定你剛才不是被人小妹妹全程帶飛,還被人家嫌棄菜傷了你自尊心,你才回來吃雞找找自信哪?”
男人爆發了,在麥裡倆人互懟不亦樂乎。
邊彌樂嗬嗬的聽著,還覺得挺有意思的,接下來就是男人指哪兒她打哪兒,聽話的不得了。
邊彌打著,把人id悄悄記好:不是魔芋。
到了決賽圈,倆人自雷了,把雞讓給了邊彌,邊彌高興的不得了,打完就搜了大佬id加好友,那邊也很快就通過了,然後又拉了她。
這天晚上仨人外加一個路人,組隊打了一晚上,到十一點邊彌就要走了。
吊兒郎當的男人遊戲id是‘猶豫就會白給’,他問邊彌要了微信。
邊彌火速申請了個小號,上微博搜了一點帥哥頭像換上,個簽和朋友圈也做了裝飾,加了‘猶豫就會白給’的微信。
猶豫就會白給:你天賦不錯,雖然是第一天玩。
猶豫就會白給:有空一起玩啊。
邊彌裝乖:好啊。
切了大號,邊彌快樂的跟白婧保證自己已經在看劇本了,發完丟了手機捧起劇本滾到床上翻看著,畢竟明天得上課,鹹魚貓也不能一點都不預習是吧,這不是好學生的作風!
另一邊,不是魔芋和猶豫就會白給的房間裡,隻剩下了兩個人。
“多接觸接觸吧,打的好的也不止他一個。”
“我覺得他有些手法還挺像你的,好像一直在觀察你的習慣,學習能力很強,尤其剛才房頂那一波,我差點以為我看見了當年剛認識的你。”
不是魔芋沒出聲,好像在思考什麼。
“你走的太突然了,隊裡很多人都不習慣,教練三番四次給你發歸隊邀請函,你肯定不是一封都沒看見。”猶豫就會白給說出了這句話。
“我打不了了,魷魚。”不是魔芋聲音沉下來。
“我就是提一下。”猶豫就會白給自嘲式的歎了口氣,“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