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求生綜藝的導演忽然提起墨鬱的家世, 倒是引起了很多人的好奇心。要知道墨鬱還在打比賽時,這一點瞞的很緊,幾乎沒人知道他家是做什麼的,隻知道他非常有錢, 有錢的程度超乎所有人的想像。
也有人猜測墨鬱是不拿世界冠軍就要回家千億財產的豪門繼承人, 也隻有這個說法靠譜了,所以後來大家幾乎都默認是這樣。
但當今細數符合條件的豪門世家, 並沒有姓墨的啊。
這就奇了怪了啊。
—沒想到是軍二代。
—軍二代頂多是有權, 不能是有錢吧……?
—不曉得,不過鬱神身手了得的原因倒是有了,原來是軍二代, 那我就懂了。
—手拿彎刀也太帥了吧。
—看不起誰啊,還一副小傲嬌的模樣,好可愛啊忽然覺得
墨鬱還真沒動他們幾人,大家安分的圍著墨鬱坐下。
墨鬱多切了幾塊牛排,石板夠大,燒得滾燙之後統統放上去, 因為有牛的肥肉弄出來的牛油,所以也不需要彆的油了。
沒一會兒就聞見了滋滋的肉香味, 邊彌剛聞到就有點流口水,還好她忍住了, 裝作自己好像也不怎麼想吃的樣子。
祁星辰頂了頂她的手臂,“再裝就沒了,吃幾分熟的?”
邊彌:“……我要全熟。”夾生吃不會拉肚子的嗎?反正邊彌土包子吃的都是全熟。
祁星辰得嘞一聲,轉頭朝墨鬱喊, “哥哥, 全熟一份。”這聲哥哥喊得中氣十足, 頗有一股張飛的架勢。
於是下一刻,墨鬱臉上露出一抹一言難儘出來。
墨鬱也沒說話,隻是看了一眼邊彌,給煎了一份全熟的牛排。大家都分到了牛排,邊彌湊在墨鬱身邊,“刀子切一下,麼麼嘰。”她乖巧的盤腿坐著。
墨鬱:“自己切。”說罷,眼看邊彌真的去拿刀子,他又搶先改口,“算了我來。”
彎道的刀柄剛剛放在石板上,這會兒應該被燙的很熱。墨鬱瞟了一眼邊彌細嫩的手,恍若無事的提起刀柄,來回幾下,將牛排切成牛肉條的形狀,用洗乾淨的石頭片裝好,推到邊彌的身前。
邊彌小心翼翼用手指捏起一條,放進嘴裡。
濃鬱的牛肉味道充斥著口腔,邊彌‘唔’了一聲,不自覺的對墨鬱豎起兩個大拇指,“好吃!!”她捧著略略有幾分嬰兒肥的臉,露出幸福的表情。
大概對一個吃貨來說,隻要能吃到美味的食物,就是幸福的吧。
墨鬱盯著邊彌的臉看了一會兒,詭異的想起會用爪爪給自己洗臉的肥倉鼠。
邊彌吃著牛排,跟墨鬱對視了會兒,她猶豫了半天:“這麼看我乾嘛?”
墨鬱剛彆扭的移開目光,“你不看我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倆人都沒在說話,一行人吃完牛排,忽的聽到霍啟明的聲音,“你們——”
大家轉過頭去,隻見立海星、蘇紫葉和霍啟明三個人已經混成了野人,他們仨目瞪口呆的看著這邊的五個人,宛如自己被世界所拋棄。
何壁又咬了一口牛肉,“怎麼地?”操著一口東北腔,自帶喜感。
霍啟明:臥槽。
蘇紫葉:你們他媽的?!
立海星:哎/扶額
半小時後,蘇紫葉說:“我太餓了,我能吃一頭牛。”
結果她吃了一塊半牛排就吃不下了,祁星辰看得直樂,“不是能吃一頭牛麼?”
“你們也沒一整頭啊。”
“你就吹吧啊。”霍啟明拍了一下蘇紫葉的腦殼。
一行人吃罷牛排,就在這密林處坐著打鬥地主,也不知道何壁從哪兒來的紙牌,直玩了一個半小時,誰輸誰下場換另一個人。
墨鬱就沒輸過,淡定的從頭戰到尾。
邊彌氣的咬指甲,非要跟墨鬱拚個你死我活。
後台的導演卻是要氣瘋了。
導演跳腳,指著大屏幕:“他們在乾嗎?你看看你看你看,打牌!”
副導演挪開導演的手,快戳他鼻孔裡了,“我看見了我看見了。”他又不瞎,他問:“何壁的紙牌哪兒來的?”
“我哪兒知道!”導演氣到快要昏古七。
“這可是無限求生!快催墨鬱!”導演苦逼的催人,助理聽話的趕緊去了。
彈幕快笑死。
這邊還在打牌呢。
何壁手握一手的好牌,三個炸彈,一個順子,他快得意死了,看了看墨鬱,又看旁邊的邊彌,墨鬱出了一對順子,輪到何壁出牌了,何壁鼻孔幾乎要朝天:“哎,我不要,你出,你接著出。”
說罷,何壁跟祁星辰交流心得:“不就是一個順子麼,我先不炸,把他好牌都炸出來,一會兒在一對王炸砸過去,你看他迷糊不迷糊吧!”
祁星辰看了一眼墨鬱那邊,默默說:“那他要是一口氣全出完了呢?”
何壁嗬嗬一聲,“在我這兒開什麼玩笑!有本事來炸我!是兄弟就來砍我!”說最後這句話,何壁差點全體起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