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邊彌不敢說一句不是的話,墨鬱讓怎麼來就怎麼來,像個聽話的小鵪鶉,晚上睡覺覺的時候,還很殷勤的幫他脫衣服,並且主動嘗試了墨鬱很喜歡但她不是很喜歡的姿勢。
於是第二天,她渾身難受,墨鬱卻被哄好了。
邊彌就不懂了,她扶著大理石的桌麵,手腕部位傳來的是絲絲涼意,但室內的地暖開得很足,邊彌隻穿著一件鬆鬆垮垮的白色裙子,露出半個肩膀,她喝了口溫水,隨口吐槽:“不是都說,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嘛?”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不會被累死,而我會壞掉啊。”
這話也虧的邊彌說的出口,一點也不害臊,大概是剛睡醒腦袋也不大清醒,她說了什麼話她自己都不太清楚的,也不會深思什麼。
墨鬱經過最初被她頻頻驚到之後,現在已經習慣了。
於是他麵不改色的回答,“下次憐惜你。”
邊彌一下把手裡的抱枕砸了過去,墨鬱穩穩接住:“生氣了?”他問。
“我可沒有,”邊彌瞪了他一眼,“今天不參加訓練賽能行嗎?”
“有點不行,但是我請假了。”在某一方麵來說,墨鬱也算是誠實的很,根本不會撒謊。
“那不行呀。”邊彌眨了眨眼睛,又喝了一杯水,“這樣吧,反正我今天也休息,我去你們基地玩好不好呀。”
墨鬱奇怪的挑了挑眉,“你會覺得很無聊的。”
“不會啊。”邊彌笑嘿嘿,“因為你是隊長嘛,那我豈不是隊長夫人?”
“倒是知道怎麼把自己架的高高的。”墨鬱淡淡說罷,抬起眼睛看著邊彌,眼神中帶著的是那分不易察覺的不懷好意。
邊彌自然洋洋得意的哼了一聲。
接下來倆人隨便做了點吃的吃了,換了衣服,墨鬱開車帶著邊彌到了訓練基地。
基地的人都很熱情,邊彌沒好意思打擾他們很久,就互相說了會兒話就走了,墨鬱帶著邊彌一路直達基地頂樓宿舍區,墨鬱是自己一個人住的,所以地方還算寬敞,衛生間浴室陽台都有,且麵積不小,可見FT俱樂部對他的態度了。
邊彌一進去就把自己滾到了墨鬱的床上,抱著枕頭嗚嗚嗚的滾滾滾。
墨鬱問她在乾嗎。
邊彌說,“把我的氣味蹭到你的床上,這樣你每天都能聞到我的味道,這在貓貓群體內叫標記,你懂嘛!”她這話說的理直氣壯。
“你往床上蹭,你的目的不單純。”墨鬱一把揪住小祖宗,把人帶離了自己的床。
“我這是為你著想,你要忙著訓練,我要忙著拍戲,肯定不能每天都在一起睡覺覺呀,讓你睡前記著我不好嘛。”
墨鬱眯了眯眼睛,就要去吻她,邊彌故意躲了一下,端著這副不懷好意的小主意咬他臉龐。
倆人親親膩歪了好一會兒,墨鬱要打訓練賽,邊彌點了外賣就坐在他旁邊,她知道他們在連麥,所以就不說話不打擾,安靜吃東西,隻是偶爾會做個鬼臉做些奇怪的動作搞怪一下。
過一會兒看的無聊了,就從包包裡翻出劇本,跟墨鬱比劃了一下,偷親他一口,窩到床上研究劇本去了。
氣氛一時之間很是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