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之後。
初為人婦的彩流罌玉容之上還殘留著幾分餘韻,雙頰紅潤,眼波流轉,膩在陸天都懷中竊竊私語。
“……沒想到陸郎的體質竟然在雙修之道上有這般好處,還真是出乎了妾身意料!”
彩流罌嫵媚一笑,語氣中帶著感歎,秀手劃過陸天都堅實的胸膛,還不等陸天都說什麼,好似不經意間道:
“妾身聽聞陸郎最近還和我們晶族的一位小姑娘打的火熱?”
“你是說纖纖麼?”
陸天都嘿嘿一笑,似乎一點也不驚訝彩流罌知道這個消息,“彩姐姐的情報倒是很及時呢!”
“哼!你這壞蛋,這才多長時間,身邊又多了其他女人了?”
見陸天都似乎不當回事,彩流罌頓時一副氣惱的模樣。
即使知道陸天都早就言明過他紅顏眾多,但僅僅數年不見,陸天都又多了一位枕邊人,還是她的同族之人,彩流罌心頭也是酸氣直冒。
“纖纖怎麼能比得上彩姐姐呢?”
陸天都摩挲著彩流罌細膩光潔的肌膚,輕笑一聲,說了一番和纖纖相識的前後,“我和纖纖也算是有點緣分,而且她將來也有很大把握進階聖族,如此,也值得培養一番的!”
“若是你有意,不如收她為徒弟?”
陸天都眼珠子一轉,不由建議道。
“壞蛋!”
聞言,彩流罌橫了陸天都一眼,不由輕哼一聲。
她自然一下子猜到了陸天都這家夥的某些心思。
不過對這位伴生麒麟之魂的族人也起了些心思,“既然你看重纖纖,我稍後便見一見她吧!”
“還是我家彩姐姐最貼心!”
陸天都笑著又吻了吻懷中佳人的額頭。
纖纖算是他的女人中修為最低的,現在他還有時間指點一番,但等回到人族他也沒法長時間指點其修為。
而同為晶族女修的彩流罌這位合體中期修士則非常合適。
“你還記得我之前給你提過的那位小徒麼,這次出關我才知道了某些消息,你可知道,你們之間也算是有某些關係呢!”
彩流罌似乎想起了什麼,這時說道。
“嗯?和我有關係,這倒是有些奇怪!”
陸天都一臉好奇之色。
上次和彩流罌閒聊時,彩流罌便說過收了一位擁有先天元磁之體的徒弟,陸天都猜到應該是柳水兒此女,但此女能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果然,聽彩流罌詳細介紹他才明白過來。
這柳水兒並非天雲十三族修士,隻是偶然出現在天雲族地界的一位散修,後來進入雲城定居。
彩流罌自從數千年前摸索出借助元磁之力布陣破除廣寒界那處禁製的秘術之後,這數千年來一直在尋找擁有元磁之體的修士。
沒想到偶然的機會竟然讓她在雲城發現了柳水兒此女便是她所尋找之人。
後來彩流罌便邀請柳水兒加入了晶族成為客卿,那時柳水兒是煉虛初期巔峰修為。
如今兩千餘年過去了,柳水兒憑借著自己的機緣以及彩流罌的某些協助,已經達到了煉虛巔峰,距離進階合體也隻有一步之遙。
至於彩流罌收柳水兒為徒弟,實際上也就是最近數年確認了廣寒界快要開啟雙方才達成的事情。
彩流罌相助柳水兒、收其為徒以及為其取得前往廣寒界的名額,自然是為了虛靈丹。
而且,若是得到虛靈丹,即使柳水兒在廣寒界沒能進階合體,等其出來之後也會助柳水兒一臂之力。
這些信息,以陸天都對原劇情的熟悉,實際上也猜的出來。
至於彩流罌和段天刃在尚未找到第三位元磁之體的修士,依舊讓柳水兒和石昆進入廣寒界,這倒也很容易理解。
畢竟數千年的準備和圖謀,即使不成也要進去嘗試一番的,若是真能取得虛靈丹,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而且這次即使不成,對這種對進階大乘都有用的丹藥,再等個萬年依然值得期待。
而當之後彩流罌說起柳水兒的來曆之後,陸天都才驚訝起來:
“柳水兒竟然是我人族修士?而且還是從其他界麵來到靈界的?如此,我倒是要見一見此女!”
按照彩流罌的說法,柳水兒似乎也不是從下界飛升到靈界,而是偶然來到靈界。畢竟她對柳水兒給與厚望,自然要調查柳水兒的信息的。
而柳水兒當年神秘現身天雲時便是煉虛期修為。
至於其人族身份,也是這幾年陸天都這位人族聖族三階的信息在雲城流傳出去之後,柳水兒才在彩流罌這次出關之後真正說明了自己的人族身份,並希望通過彩流罌拜訪一番陸天都。
畢竟一位煉虛後期修士上門拜訪一位合體後期修士,顯然並非易事,即使兩人同為人族修士。
之前聽聞彩流罌和陸天都熟悉之後,柳水兒自然大喜過望,拜托起了彩流罌。
“既然如此,妾身這便召喚其過來吧!”
彩流罌微微一笑道,“若是我猜的沒錯,她恐怕想借助你返回風元人族。”
說著彩流罌隨手摸出一道傳音符傳音起來。
“若是她想回歸人族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帶其回去。”
陸天都點了點頭。
雖然天雲十三族不排斥異
族修士,但異族畢竟是異族,在一些關鍵事情上自然是不可能得到本地族群的真正信任的。
而且除非是那種族群被滅、流落蠻荒、無家可歸的散修,不然但凡有族群聚集地的,在蠻荒遊曆多年之後都會選擇返回本族。
畢竟血脈認同度是銘刻在每一位修士血脈中的。
而柳水兒加入晶族當客卿,恐怕也是鑒於晶族和人族的某些相似之處。
既然要見柳水兒,彩流罌便服侍陸天都洗漱更衣。
一盞茶之後,就在陸天都和彩流罌來到前廳的時候,一位白裙女修已經靜靜等待起來。
其身姿優雅,亭亭玉立,一眼望過去給人一種嫻靜意味的同時又給人一種明顯的距離感。
其頭戴白色帷帽,垂落肩頭的白紗隱約擋住了真容,麵容上也因為被一團晶光遮擋的緣故,更加看不清真容。
此女自然便是柳水兒了。
柳水兒看到彩流罌一副親昵的姿態相伴著一位英俊男修從後殿出來,白紗後的美眸中閃過詫異之色。
她和彩流罌相識兩千餘年,自然知道這位師尊雖然追求者甚多,但從未聽聞有哪位修士入了其法眼,沒想到這次竟然如此親密伴在一位男修身邊。
“是我們人族那位合體後期的陸前輩?”
掃過陸天都年輕、英俊的容貌,很快柳水兒想起之前彩流罌的傳音,便反應過來。
見兩人關係似乎超出了彩流罌之前所言的‘熟悉’,柳水兒心頭暗自一喜的同時,盈盈一拜說道:
“水兒拜見師尊!見過陸前輩!”
柳水兒的聲音略有些低沉,不是很清脆,但有一股說不出的磁性,聽起來也頗為舒服。
“坐吧!”
彩流罌微微一笑,讓柳水兒就坐的同時,毫不在意柳水兒詫異的目光和陸天都坐在一起,“為師身邊便是你之前想見的同族前輩了,水兒你有什麼想說的,和天都直說即可!”